66、朵朵*(1 / 2)

慕色燦燦 萌爾 9186 字 3個月前

臣服朵朵7

這大概是時朵經曆過的最尷尬時刻top1了。

她本來以為,這麼說之後,按陳啟臣的性子就識趣走了。

沒想到他赤紅著雙眼,像捉奸的丈夫一樣,顫聲反問她。

啊,這就尷尬了啊朋友。

陳啟臣眼尾緋紅,緊緊凝視著她,低聲繼續問她,“朋友嗎?”

而另一道冰涼的視線也落在她的身上,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時朵:……

她做錯了什麼要麵對這種修羅場?

轉念一想,她誰也沒欠,虛什麼虛。

索性攬著顧延州的手臂緊了緊,淡笑著看他,“不是朋友是什麼?”

時朵看著收銀員已經招呼自己拿飲品了,想著要速戰速決,轉念瞥眼看向陳啟臣,“我和延州的訂婚請帖馬上要做好了,等到時我們會親自把請帖送到府上。”

一旁的顧延州垂眸看她,隨即把胳膊抽出來,拍了一下時朵的肩膀,“你處理一下,我去幫你拿咖啡。”

說完顧延州對陳啟臣頷首,轉頭往收銀台走。

時朵的視線隨他而動。凝望著顧延州的背影微微發愣,之前新買的這套衣服真不錯,矜貴的不得了,背影都透著性感。

“我死了?”

突如起來驚悚的三個字,喚回時朵心神。

時朵訝異的回眸看著男人,但一句話沒有說。

”我死了嗎?”陳啟臣一字一句,艱澀問道。

她怎麼能忍心,當著他的麵跟彆人這樣親密。還介紹那個人是未婚夫?

心像被錐子不停的戳,密密麻麻的疼。

陳啟臣此刻覺得好像從來沒有認識了解過時朵,她怎麼……能對自己這麼狠心呢?

過去的那些,對她來說都煙消雲散了嗎?

時朵神奇的聽懂了他的話,掀唇淡笑,微亮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視線終於再落在他的身上,可是裡麵閃亮的星辰,湧動的情誼全部消失不見。平靜的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對啊”,時朵勾唇,“你已經不在我心裡了。”

精致的眉心微微蹙起,“從你消失的那天下午開始,我們就已經不可能了。”

“從你讓我等等你的時候,你就死了。”

在我的心裡,死了。

話音落,顧延州正好端著咖

啡杯走過來。

聽到腳步聲,時朵轉頭,自然接過杯子。然後沒有再看陳啟臣一眼,挽著顧延州的手臂往外走。

陳啟臣死死的盯著兩個人相攜離開的背影,覺得他的心臟已經開始潰爛了。

疼,疼到麻木。

大步走過去,離時朵越來越近。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死死的握住不肯鬆開。

這是從小規矩被養到大,陳啟臣做過最破格的事情了。

當著人家名義上未婚夫的麵,拽住她。

腦子被各種想法充斥,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什麼金唱獎評委會主席,業內最知名的製作人。

再多的名頭此時此刻都消失不見。

他隻是一個恐慌愛人離開的普通男人。

不知怎麼的,剛剛看著她與那個男人緩緩走出去。

一陣心悸,不安的情緒化成絲線,緊密的纏繞在他的身上。

終於,他才意識到。

他的朵朵,是真的真心實意的想離開他。

時朵回眸看他,眼中萬分不屑,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腕,往前一步靠近陳啟臣,輕聲道,“陳啟臣,彆讓我看不起你。”

微微退開,不以為意的睨著他黝黑的眼眸,“我們不就是是玩玩而已?”

時朵果然了解他,知道怎麼才能擊退他。

隻這兩句話,陳啟臣緩緩鬆開手,麵色沉鬱的看著時朵。

痛到極致,反倒冷靜下來。

陳啟臣瞥一眼旁邊不冷不熱的顧延州,又緊緊凝視著時朵,幽深的眼神幾乎要把她的魂魄吸進去。

“我從來沒跟你玩”,陳啟臣情緒反倒沉下來,低聲說道,“朵朵,我們來場比賽吧。”

“看看最後,是你得償所願訂婚,還是我能把你追回來。”

“嗬”,時朵冷笑,眼波流轉,“也行,如果我贏了,你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什麼條件?”陳啟臣問。

“如果我贏了”,時朵平靜的看著他,“拜托你徹底從我的世界消失好嗎?”

-=-

夜裡,陳啟臣站在窗邊。

外麵是漆黑的天,連一絲月光都沒有。

耳邊回響著她冷言冷語全是絕情的話語。

“拜托你徹底從我的世界消失好嗎?”

他回眸看著不遠處整潔的大床,之前兩個人在這親昵的畫麵似

乎還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像場奇幻大夢一樣,可如今……

如今,卻已是天塹。

她不要他了。真的不要他了。

跟著彆的男人瀟瀟灑灑的走了,隻留給他一雙刺目的背影。

自從那一日之後,陳啟臣基本都住在這裡。

明明已經打掃過了,但他總覺得還有她身上微甜的香味,能緩解他體內的焦躁不安。

陳啟臣低嘲輕笑。

笑自己過去覺得一切運籌帷幄,笑話。

今天在她冷言冷語的一番話之後,陳啟臣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時朵比他走的遠了。

原來不是找一個男人做戲騙他,是真的要跟彆的男人結婚嗎?

可是,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