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臣服··(1 / 2)

慕色燦燦 萌爾 13730 字 3個月前

臣服朵朵14

Part14

目瞪口呆。

時朵目瞪口呆。

她覺得門口這男人難不成被外星人換了魂?還是被什麼東西給弄神經了?

等等,未婚夫是怎麼回事?

兩人對視之間,小助理非常有眼色的先行告退,小心翼翼的把辦公室門關上。

靜了片刻,時朵把手上的文件合好放到一邊,抬眸看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好看的眉頭蹙在一起,疑惑反問他,“未婚夫?”

無聲對峙,時朵輕笑一聲,“我之前倒是有未婚夫,不是被你趕走了嗎?”

陳啟臣站在那沒動,神情愈發落寞。

看的連時朵,都覺得有些不忍心……

她歎口氣,隨後輕聲說,“你現在身體已經康複,就找個住處吧。”

時朵垂眸,起身從旁邊的飲水台上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再沒有什麼激烈的情緒,對他像是對一個平常的老友一般。

陳啟臣不說話,隻是看著她,眼裡卻好像裝了千言萬語。

“還有事嗎?”時朵開口問。

聞言,陳啟臣低聲清了清嗓子,“鍋裡怎麼是空的?”

聽到這個問題,時朵錯愕的看向男人。

萬萬沒想到說了這麼說,他居然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字條太小,怕你看不到啊,你以為什麼意思?”

陳啟臣更沉默了,他以為,他以為她消了點氣,都給他做早飯了。

靜默良久,兩個人都沒說話。

最後陳啟臣上前一步,垂眸凝視著她,“朵朵,我等你。”

以前他顧及這,估計那,讓她等了許久,最後落得一腔委屈和失望。

那這回,換他等她。

說完往後一步,像怕她再開口說什麼似的,低聲道,“我回家等你。”

最後深深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看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時朵默默歎口氣。

唉。

回去路上,陳啟臣先是找了一家粥店喝了碗粥。

倒是是身強體壯,退燒之後沒兩天就恢複如常,雖然還有些發虛,但麵上是看不出來了。

在車裡坐著休息一會兒,陳啟臣去超市裡掃貨,買了兩大袋時朵愛吃的東西。

回到時朵家中以後,鑽進廚房裡開始鑽研菜譜,最後到晚上的時

候,餐桌上擺滿了豐盛晚餐。

時針一格一格走。

等了一夜,陳啟臣也沒等到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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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臣心情複雜極了。

他倒是不要臉賴在時朵家裡不走了,可沒想到時朵居然不回家了。

也不是不回家了。

自從他把股份轉給時朵之後,時朵就更忙了。

每天有許多新東西要學。

雖然兩個人的關係好像比之前好了許多,但,這總見不到也沒有辦法進步啊。

算下來從過年回來之後,幾乎沒見過她兩麵。

他也漸漸開始忙起來,全部身家砸下去,他沒想過要回來。

但以後要給朵朵好的生活,他還是得繼續努力賺錢。

這樣兩個人都忙起來之後,見麵的次數就更少了。

幾乎是時朵淩晨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回家,等早上陳啟臣從沉睡中醒來的時候,隻聽到關門聲,趕緊跑出去,打開大門就看到時朵站在電梯裡,電梯門緩緩合上。

他知道她在最關鍵的時刻,不再忍心去打擾她。

讓她先完成最想做的事情吧,陳啟臣在心中默道,不就是等嗎,他能做到。

三月的一天,西慕打電話叫陳啟臣來家裡吃飯。

守著時朵空蕩蕩的家,她又不在,陳啟臣索性去了,說不定能跟慕哥討點經驗呢?

到了之後,飯桌上見宋燦含羞帶怒的看著西慕,陳啟臣心裡更流淚了。

同樣是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他哪不行呢?

陳啟臣心裡苦悶,飯後拽著西慕到陽台。

低頭拿出一盒煙,自然而然的分給西慕一根,西慕沒接。

陳啟臣納罕的看著西慕,就看西慕往外瞥眼看過去,彎唇低聲說,“現在不抽了。”

“怎麼,戒了?”陳啟臣好奇問。

“剛我家小姑娘說我了,不讓我抽。”

抬頭挺胸止不住的洋洋得意看的陳啟臣覺得辣眼睛,不由分說的把煙塞到他手裡,“那你就陪我點著。”

哢噠,打火機火苗在寒風中晃動。

陳啟臣側身用身體擋著,先把自己的煙點燃,又轉身把西慕手裡的那根‘裝飾煙’也給燃上了。

猩紅的煙頭夾在指尖,西慕懶散的靠在陽台欄杆上,“你跟時朵最近怎麼樣了?”

聞言,陳啟臣動作一頓

,低頭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蒂,繚繞的煙霧在他麵前漂浮,把他苦澀的神情襯托的更加寂寥。

一下就明白什麼意思了,西慕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長歎一口氣,“彆說兄弟沒幫你,今天時朵來。”

瞬間,陳啟臣猛的抬頭,駭然的看著他。

“她說會來,什麼時候來還不知道。”

一下心裡就注入一股力量。

他真的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連忙把煙滅了,站在陽台上吹風,讓風把他身上的煙氣帶走。

慕哥現在看起來進展不錯,他要學習學習。

陳啟臣焦躁等待,坐都坐不住,不停的在客廳中踱步。高斯肖淳嶽幾個人都沒眼看。

過了一會兒時朵終於來了,她剛一進門,陳啟臣就像狼見到獵物一樣,雙眼幾乎冒光。

等聚餐結束之後,陳啟臣緊跟在時朵身後,在她要拉開車門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低聲問道,“還不回家嗎?”

家?

時朵一聲冷笑,回眸眼神平靜無波的看他,“誰的家,不已經被你占了嗎?”

不僅跟彆人說他是未婚夫,故意在彆人麵前假裝兩個人‘同居’的假象。

公司辦事處裡都要炸了,被她想儘辦法好不容易壓下去。

最近忙的厲害,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這,又聽到他說這話,火氣一下就冒出來了。

她可小瞧了這個男人,之前她都想的明明白白,不還是被他成功接近,登堂入室了嗎?

她不想再過這樣被人操控的生活。

陳啟臣:“……”

“我沒有這個意思……”

兩個人對視,無聲對峙。

最後陳啟臣也隱隱的來了點火氣,大概是被她排斥嫌惡的目光刺痛。

握住她手腕的大手下意識用力,嗓音也跟著沉下去,“跟我回家。”

“嗬”,時朵冷嘲,然後一言不發的甩開他的手,沒甩開。

默了幾秒,時朵抬眸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低聲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畢,抬腳狠狠的踢他大腿內側。

突如起來的疼痛,頭皮都跟著發麻,陳啟臣鬆開她的手。

時朵最後看他一眼,隨即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兩個人不歡而散。

單方麵不歡而散。

上次她對自己態度還算溫

和,怎麼今天又這樣嫌惡不已?

陳啟臣身痛心痛,百思不得其解。

上車之後,時朵毫不猶豫踩下油門,等開出去一段路,馬上要轉彎的時候才從後視鏡看過去。

無聲嘲笑自己,大概是惱羞成怒。

不知道怎麼麵對那個男人,就用怒意偽裝自己的茫然。

時朵啊時朵……你也夠糾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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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纏繞的跟毛線團似的感情生活,事業上時朵最近過的順遂,意氣風發。

自從陳啟臣把他的股份給了自己之後,法律賦予她讓時宇咬牙切齒的話語權。

她做了幾件事情,雖然做的很艱難,但經過這段時間,再加上外祖家的幫忙,都做成了。

不得不說,外祖家血液裡也是商人的冷酷基因,她似乎有些理解當時媽媽為什麼會選擇離開這個世界。

她長大這麼多年,外祖家都沒有主動提供過這樣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