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索科洛娃接受采訪說,在和你的比賽時,她覺得很頭疼,因為想不到你接下來會怎麼回球。”記者舉了個例子,“她覺得你很像特霍米契。”
那是地地道道的網壇天才少女,蔡晴覺得受寵若驚。
“謝謝她的誇獎,如果有機會,我會當麵表達謝意的。不過我之前剛跟特霍米契交手,而且還輸給了她。”蔡晴笑得坦誠,“我想如果可能我會從她身上學到些東西,不過現在的我遠遠及不上她。”
蔡晴很是謙虛,一點沒有之前的“狂傲”,就像是當初那個平靜的在央視的直播采訪中聲稱自己退役的蔡晴不是現在的蔡晴一樣。
記者們還是有不死心的,試圖想要在蔡晴好心情的時候詢問一下,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當初選擇退役。
蔡晴臉上依舊是掛著笑,微微轉過頭去,對新聞官說,“.”
wta的工作人員對這些運動員多少都還熟悉,尤其是冠軍俱樂部的成員那更是必須要熟悉的,早前就聽說蔡晴諷刺過一個香港記者,就差直說那記者不專業了。
如今再度見識到,新聞官頓時提醒采訪的記者,“請提問有關網球的問題。”
記者席尷尬了幾秒鐘後,還是有人提出了新的問題,“我想知道,蔡晴你為什麼又重新撿起了網球?我聽說你小時候曾經打過幾年網球,當時為什麼放棄了呢?”
這個問題讓蔡晴愣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消失,好一會兒才是開口,“我對網球有感情,至於第二個問題,我能拒絕回答嗎?”
記者還以為她是在開玩笑,笑著問了句,“為什麼?”
“沒什麼,隻是涉及到我私人問題,我不想回答。”她當初並不被新來的網球教練看好,再加上父親去世後,家裡頭陰雲密布,就那麼機緣巧合地開始打羽毛球了。
時也命也。
蔡晴到現在依舊不想回溫那段時日,儘管她大可以用那一段經曆來賣慘,博取同情。
可是球迷也好,普通路人也罷,蔡晴並不需要他們的同情,她更想要的是自己高高在上,站在山巔上接受這些人的仰視,而不是同情。
仰視讓她內心得到滿足,而同情隻會讓她成為弱者。
她不想成為弱者,所以不需要賣慘來得到什麼。
外國記者還想要再深入探討一下在,還是蔡晴卻隻是笑著不回答這個問題了。
又是有零散的問題提出,蔡晴慷慨的給出了解答,賽後的新聞發布會這才算是正式結束,而她在芭提雅站的比賽也算是告一段落。
13號中午的飛機,到達北京的時候已經是半下午了
“好熱鬨啊。”司冉看著車窗外,覺得街頭似乎熱鬨多了。
“那當然,明天是情人節。”
似乎街上都能四處看到賣花的,能不熱鬨嗎?
“情人節?”車裡頭的幾個女孩子頓時笑了起來,然後頗是有些熱烈的議論起來。
情人節,紅、巧克力、鑽戒、求婚,這些詞總是能夠聯係在一起。
“不過這跟我們沒什麼關係。”女隊的姑娘們還都是單身,倒是男隊的陳迪有女朋友,是跳水隊的一個。
網球隊的女孩子們風吹日曬,不比整日裡泡在水裡的那些皮膚白皙,不太符合國人現階段的審美。再加上都有幾分打出成績來再找男朋友的打算,所以女隊現在上上下下都是單身。
張占濤坐在副駕駛上,聽到女孩子們在後麵熱烈的議論著,他忍不住搖了搖頭。
透過後視鏡,可以看到蔡晴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似乎並沒有打算參與到這個話題中去的意思。
他收回了目光,然後問起了隊裡的近況,“大家都差不多回來了?蘇主任過年的時候不是說要再從省隊選調一些人嗎,怎麼樣?”
開車的司機是網球中心的工作人員,屬於十八般武藝俱全的那種,起碼會扯幾句英語,彆說是這種保姆車,就連工廠裡的叉車他都能開幾把。
“頭些天已經征調了一部分。”說這話時司機也看了眼蔡晴,後視鏡裡蔡晴微微側頭,似乎在困惑什麼。
“都是哪來的?我之前跟蘇主任建議的那個蘇省的小隊員,選沒選進來?”孟萍忽然間開口,這讓蔡晴眼皮一跳,睜開了眼睛。
蘇省羽毛球大省,網球並不好,打得好的……
據她所知,隻有一個苗樂樂。
她對苗樂樂的印象一般,那姑娘當初到底是不是真的傷著了,其實對蔡晴而言無所謂。不過她那個教練,可真是一言難儘的很,這點蔡晴超級不喜歡。
“來了的,這次大名單裡也有一些男隊員,對了蔡晴,還有一個是你們湘省的呢。”司機跟蔡晴套近乎。
這讓蔡晴有些好奇,“是嗎?”
湘省的男隊員,蔡晴頓時浮現一個念頭,是齊傳澤那個小可愛嗎?
不過這次,她還真猜錯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