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股軍隊對付小股軍隊的時候,騎都尉就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全甲胄騎兵對付不穿甲胄的匈奴人,兩者根本就無法比擬,等匈奴人反應過來,霍去病與李敢,已經為騎都尉全軍撈到了足夠多的軍功。
雲琅第一次近距離觀看了,全甲胄騎兵與輕騎兵之間的戰鬥,他發現,騎都尉的軍卒中箭的概率,挨刀的概率要比匈奴輕騎兵高的太多了。
就因為有了甲胄,挨一箭不會死,挨一刀也不會死,然後趁著匈奴人反應不過來的時候拚著挨匈奴刀劍,也要湊近砍匈奴人一刀。
他們砍匈奴人的那一刀,對匈奴人的影響可就大了,即便是沒有一刀砍死匈奴人,帶著淒慘傷口回去的匈奴人也不會有什麼機會活下來。
跟霍去病,雲琅對峙的軍隊正是左穀蠡王的軍隊,短短的十天之內,左穀蠡王的軍營裡就增加了不下五百個傷兵。
這些天,伊秩斜並沒有將心事放在軍隊上,他看起來似乎並不關注單於的病情,實際上,他從來沒有離開過王帳,如今,統禦他的部下的人,是他的盟友右穀蠡王。
右穀蠡王是一個勇猛的人,否則也不會趁著大漢對雁門關防守鬆懈的時候,趁機殺進上林苑了。
傷亡上千人之後,即便是右穀蠡王如何自負,也不得不稟報伊秩斜知曉。
如意的身體非常的豐滿,這非常的符合匈奴人對美女的要求,這些天,心急如焚的伊秩斜正因為有如意的陪伴,等待的日子才不算太難過。
即便如此,在談正事的時候,如意依舊不能待在營帳裡,今天,還不等如意抱著衣物離開,右穀蠡王就踏進了帳房對赤裸著上身的伊秩斜道:“瞎子河上的漢賊不好對付,我們已然傷亡了上千人。”
右穀蠡王進來了,如意就沒辦法離開了,隻好抱著衣衫躲在帳篷的角落裡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伊秩斜吃了一驚,從臥榻上蹦起來,抓著右穀蠡王的胸口道:“不是告訴過你,這場戰爭與我們無關麼?”
右穀蠡王推開伊秩斜的手冷冷的道:“我們不去找他們,他們卻來找我們,前幾天,他們就像蒼蠅一樣總是圍繞著我們敲鼓,我已經下令後退了五裡地。
然後,這些可惡的漢人,居然趁著我們騰出來了一塊可以回旋的戰場,就派出來了精銳的小股騎兵繼續騷擾我們。
我不能將全軍都壓上去與一小股騎兵作戰,就派出了最精銳的狼騎,結果,我們精銳的狼騎在漢軍手裡沒有占到便宜。
兩百人的狼騎在正麵戰場上不是一百漢人騎兵的對手,後來派出三百人,效果也不大,同樣被一百漢騎擊潰!
如果我派出五百人的狼騎,他們就會迅速的遠遁……
他們的弓弩強大,甲胄堅固,兵刃鋒利,且一人雙馬,為首的將軍也算悍勇,幾場仗打下來,我們損失慘重。
與其餘漢軍比起來,這一小股漢騎尤為可惡,他們不求擊殺我匈奴勇士,隻求擊傷……伊秩斜,你也知道,一旦我們的勇士受傷,就與戰死區彆不大。”
伊秩斜重新坐回床榻,瞅了一眼正在穿衣的如意問道:“問問你的主人,她知不知道這支軍隊的來曆?”
如意用衣衫遮住胸口,小聲道:“奴婢知曉!”
右穀蠡王哦了一聲,就探手捉過如意,將她舉在半空怒吼道:“他們是誰?我要將他們剁成肉醬!”
伊秩斜冷冷的看了右穀蠡王一眼,將如意從他的魔掌裡奪過來,丟在床榻上,湧毯子遮住她顫顫巍巍的胸部道:“對麵是什麼人?”
如意抱著胸口小心的道:“是一群紈絝……”
“哈哈哈,一群紈絝?”右穀蠡王覺得受到了羞辱,再一次探出手,準備將如意白皙的脖子扭斷。
如意躲在伊秩斜的身後,緊緊抱著伊秩斜雄壯的身軀連忙道:“真的,他們真的是一群紈絝,為首的一個叫做霍去病,是衛青的外甥,還有一個叫雲琅,是一個讀書人,還有曹襄,根本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混賬,至於,大王說的悍將,應該是騎都尉軍中為一個有用的人,叫做李敢,是李廣的小兒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