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張湯的想法,能被皇太後當成打擊皇帝的武器,這本身就是一種榮耀,根本就算不上屈辱。
這隻能證明一種可能,那就是雲琅跟曹襄兩個即將要開始的司農寺改革對皇帝非常的重要。
雲琅被回到房間,躺在宋喬身邊,手習慣性的放在妻子的胸口上,準備心靜如水的開始睡覺。
宋喬卻轉過頭看著雲琅道:“既然當官讓您不快活,不如不當。”
雲琅搖頭道:“在我們偉大的皇帝麾下,有才能的人不做官本身就是一種罪。”
“璿璣城,稷下學宮他們不是一樣都逃掉了麼?”
雲琅輕輕捏一下妻子的胸口笑道:“你不知道他們逃走需要付出多麼大的代價。”
宋喬仰起美好的上身驚訝的道:“隻要逃出去了,還會付出生命代價呢?”
“被世人遺忘的代價……再也不能成為這個世界主流思想的代價,是一種可怕的自我封閉,一種自我流放。
從某些意義上來講,他們都是一群逃避現實的人,是一群懦夫,一群自私的膽小鬼!”
宋喬趴在丈夫的胸口上有些淒婉的道:“也不知道他們都去了那裡……”
雲琅搖搖頭道:“哪怕是找一個人跡罕至的小山溝裡待著,也不是朝廷的人能尋找的到的。
大漢,太大了。”
“妾身也想去醫館。”
“你怎麼能去?”
“妾身也是學過醫術的,且在蘇稚之上!”
“你懷孕了,怎麼能去?”
“妾身沒有懷孕!”
“馬上就要懷孕了……”雲琅說著話就把宋喬翻過來壓在身下……
當雲氏的大公雞躍上柵欄開始引吭高歌的時候,一隊騎士悄無聲息的在梁翁的帶領下進了雲氏。
曹襄跳下戰馬抖抖裘衣上的霜花對梁翁吩咐道:“準備暖和的屋子,再備一些吃食,天色還早,就不要打攪阿琅了,等天亮時候再說。”
自從雲琅跟曹襄成了兄弟之後,他進雲氏就跟進自己家差不多,梁翁自然很聽話的去準備房間跟食物了。
不過,他的閨女小蟲還是去了主人居住的樓閣。
紅袖跪坐在主人的臥房外低聲呼喚了兩聲,雲琅從宋喬的肢體糾纏中脫身低聲問道:“什麼事?”
“平陽侯來了。”紅袖低聲道。
“啊?阿襄來了,我們去看看,一定是有大事。”宋喬連忙坐起來手忙腳亂的拿衣衫。
雲琅隨手將她按倒道:“沒什麼大事,你繼續睡,我去看看。”
說罷,就穿衣洗漱。
等雲琅見到曹襄的時候,這家夥正跟老虎一起據案大嚼,見雲琅進來,就把老虎向外推推道:“你不給他吃食?餓的都開始吃包子了。”
雲琅坐在曹襄對麵拿了一個包子道:“他現在從不放過任何蹭飯吃的機會。”
曹襄點點頭然後笑道:“六萬畝,你答應了?”
雲琅冷笑一聲道:“你有本事彆答應!”
“這有些糟踐人,不過不一定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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