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琅嗤的笑了一聲道:“你高看曹氏了,信兒我帶走了,過些年還你一個少年英才。”
霍光笑著攔腰抱住曹信就給丟上了馬車。
雲琅朝牛氏笑道:“回去吧,好好地過日子,誰占便宜誰吃虧隻有天知道。”
牛氏斂身施禮,再看了一眼從車窗中探出腦袋的曹信,擦試一把眼淚就匆匆的進門了。
雲琅上了馬車,對氣鼓鼓的曹信道:“咦?今天居然生我的氣了,我記得沒少拿腳踢你啊?”
曹信憤憤的轉過頭不願意理睬雲琅。
霍光道:“阿信啊,你到了莊園裡,跟老虎睡一起可以嗎?”
曹信憤怒的樣子立刻就消失了,抱住霍光道:“光哥哥,真的嗎?”
霍光在曹信的腦門上敲了一下道:“如果你不擔心大王用屁股坐你,絕對可以。”
“不怕!”曹信回答的非常勇敢。
觥籌交錯中,曹襄已經半醉了,推開攙扶他的侍女,搖搖晃晃的來到窗前,護衛首領曹福匆匆過來,低聲對曹襄道:“大公子已經被雲侯接走了。”
曹襄笑的很是開心,又回到酒宴中間,舉著青銅爵大吼一聲道:“諸君,飲甚!”
在一片轟然應和聲中將滿滿一尊酒一飲而儘,然後朝四方拱拱手,大笑著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某家去也!”
說罷,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就趴在一個宮女的背上,在幾個宮女的簇擁下去了新房。
一座青銅燈山將偌大的中庭照耀的宛若白晝,當利披著一身大衣裳,乖乖的跪坐在一張厚厚的地氈上。
聽著門外傳來的急促腳步聲,當利咬咬牙,挺直了腰身,坐的更加挺拔。
喝的酩酊大醉的曹襄,進了屋子之後,立刻就站的穩穩地,在宮女們的此後下洗了臉,然後就把宮女趕了出去。
伸了一個懶腰對當利道:“裝的好辛苦,好了,就剩我們兩個人了,你也彆裝了。”
當利挺拔的身姿立刻萎靡下來,丟掉手上的漆盤對曹襄道:“客人們都走了?”
曹襄苦笑道:“人家都是送了禮物來的,不吃夠本怎麼會走?”
當利掩著嘴巴輕笑道:“您總是這麼刻薄。”
曹襄四仰八叉的躺在當利身邊道:“不是我刻薄,是今天來的客人中沒有幾個能讓我看順眼的。”
當利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咬著嘴唇道:“你的幾個兄弟都沒來……”
曹襄冷哼一聲道:“我是主人,沒法子逃,要不然我也不來。”
當利眼中有淚水滾動。
曹襄抬手就幫當利擦乾眼淚道:“這算什麼婚禮,過些日子我們還要舉行一次。”
“啊?”
當利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曹襄抬手就把一塊糕餅塞進當利的嘴巴,繼續道:“全是自家人的婚禮,才是好婚禮,到時候,你也不用坐在中庭等候,以新婦的身份參與到酒宴中來,這才爽利。”
當利拉住曹襄的手委屈的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曹襄歎口氣道:“我要今晚要是敢不要你,你信不信,明天我就會被舅舅掛在旗杆上風乾了等過年。
既然咱們都沒得選擇,那就儘量把日子過的舒坦一點,鬨彆扭是最蠢的一種選擇。”
“既然如此,夫君為何要把信兒匆匆送走,難道說,妾身是一個心如蛇蠍的毒婦不成?”
曹襄笑眯眯的看著當利道:“不錯,不錯,看樣子以後有好日過了。
少說廢話,我們睡覺吧!“
當利抬手擋住曹襄的手道:“先說清楚,為什麼會這麼說?”
曹襄一邊撕扯當利的衣衫,一邊笑道:“知道牛氏在送信兒離開,你卻沒有阻攔,這就說明你還知曉我是你夫君,知道這一點,日子自然能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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