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1 / 2)

最近伯爵大人發現自己的貼身仆人有些冷淡,比方說從前江硯會對他笑,可現在江硯在看他的神情都是奇怪的。

這讓伯爵大人很是苦惱,想法設法的在江硯麵前找存在感,可惜江硯就是不搭理他。

所有的接觸保持著規矩的距離,讓埃爾西無法說出話,也無法更近一步。

而埃爾西有過一次相擁入眠的經曆,讓他異常貪婪於江硯的懷抱。

找了不少的借口,起初還能成功,但借口一多,江硯也就明白了。

可憐的伯爵大人隻能自己一個人睡了。

埃爾西每天都會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去人類的書籍,那時候江硯是空閒的,因為埃爾西禁止所有人進入他的書房,包括江硯。

每當這時候,江硯會坐在門口,埃爾西特彆為他準備的軟椅上,等著伯爵大人出來。

若是伯爵大人拉開門的一瞬間,沒看見坐在門口的江硯,會很生氣。

這種怒火江硯雖然沒嘗試過,但他也不想去嘗試。

埃爾西的怒火是用鮮血來化解的,他像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惡魔,對人類的生命處於藐視的態度。

走廊儘頭的窗戶,是用彩色的玻璃塊拚接而成,陽光從中透過,變得五彩斑斕。

可惜光隻停在了江硯的腳邊,無法再向前延伸。

江硯靠坐在椅子上,微微歎息,“這些都是真的嗎?”

“是,因為這些宿主你暫時不能知道,所以我有責任告訴你。”係統道。

江硯不久前才知道,埃爾西大肆屠殺了城鎮裡的工匠,因為那位刺殺他的男人是一位工匠。

江硯沒想到埃爾西當麵答應自己好好的,卻背著他做了這些事情。

如果說隻是聽彆人講埃爾西從前有多麼的殘忍,江硯不會有太大的感觸。

可現在不一樣了,事情就發生在不久之前,雖然沒親眼目睹,但聽係統的描述,江硯就已經知道了情況的慘烈。

所以他有些無法正視埃爾西,為什麼這人可以在自己麵前撒嬌,表現出孩子氣的一麵,卻在轉臉的瞬間,又可以眼睛不眨的屠殺人類。

沉浸在思索中的江硯沒聽見開門的聲音,更沒發覺埃爾西已

經站在了他的身邊。

不論何時,埃爾西隻要出來時看見江硯坐在外麵等自己,心情就會莫名的好起來。

可當他看見江硯又露出了那副一直讓他苦惱的麵容後,心中的無措混合著怒火湧來上來。

埃爾西討厭江硯不在他的視線範圍,他也討厭江硯思考的東西他不知道。

肩膀被一隻手搭上,江硯抬起眼睛,正準備起身,卻被埃爾西大力的按了回去。

“你最近在想什麼?”埃爾西一雙碧色的眼睛眯了起來,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見江硯不回答,埃爾西更加惱怒,“告訴我,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江硯移開了眼睛,啞聲道,“我能接觸的人隻有你,很無趣。”

“無趣?”埃爾西突然笑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原來是這個。

本以為埃爾西會生氣,可埃爾西的表情卻柔和了起來,

“也對,你還小,是喜歡熱鬨的。”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尊敬的主人,城鎮派來了休姆,他在……”

埃爾西的眼神掃了過去,霍普金識相的閉了嘴。

他本能的不想讓江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埃爾西拽著江硯的胳膊把人拉了起來,“回去臥室等我,不要離開一步。”

“好。”江硯道。

埃爾西滿意的點頭,跟隨著霍普金離去。

會客廳內,休姆見到姍姍來遲的埃爾西,麵上露出了懼意,卻沒忘記自己所來的目的,硬著頭皮道,

“埃爾西伯爵。”

“嗯?”埃爾西恍若無人的坐下,對站著的休姆笑了下,“休姆使者,坐下,站著我需要仰頭看你。”

休姆整理了半天的話沒說出口,隻能暫時坐下,屁股沾到凳子的一刻繼續道,

“我是代表城鎮居民前來向伯爵大人求寬恕的。”

“寬恕?”埃爾西撐著下頜,彎起眼睛笑了,可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聲音依舊冰冷,

“又想安插什麼壞名聲在我身上?”

“您是有本事的,不必要為這件事情而掩飾,即使您承認了,我們也奈何不了您。”休姆情緒激動了起來,在看見埃爾西冰冷的眸子後瞬間冷靜了下來,

“所有少年都回去了,隻有他的孩子被困在了古堡裡,所以才會

刺殺您,他不能代表所有人?”休姆道。

埃爾西臉色沉了下來,隻聽見了前一句,“他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帕克!他叫帕克。”休姆不敢看埃爾西,所以沒看見埃爾西聽見帕克名字時鬆了一口氣。

有那麼一瞬間,埃爾西以為那人類是江硯的父親。

帕克,他記得這人,江硯說是他的朋友。

既然是江硯的朋友,那就不能離開,因為江硯和他說過,他覺得古堡很無趣。

人類就是奇怪的生物,需要朋友和家人,還需要一些可有可無的娛樂活動。

娛樂活動?

埃爾西目光掃過休姆,休姆感覺渾身一顫,強撐著抬起眼睛,直視埃爾西。

“休姆使者,我不管你們又給我安插了什麼罪名”

隻聽見埃爾西帶著笑繼續道,

“但現在,我要利用伯爵的身份,命令你回城鎮上,和居民說一件事……”

當晚休姆快馬加鞭回到城鎮,在市中心張貼了一張告示。

埃爾西伯爵要在古堡舉行舞會,所有相貌端正的人都要參加。

參與者必須身著禮服,帶著麵具前來。

告示語氣誠懇,但在眾人眼中,卻是□□裸的威脅,人們已經被折磨的眼中沒了光芒,相互擁抱著哭泣。

江硯坐在臥室的椅子上,等著埃爾西回來,臥室的窗戶可以看見古堡後麵的花園,那裡仿佛有什麼魔咒似的,四季的花兒都能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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