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危險的帝王(1 / 2)

兩?人是被侍人的敲門聲喚醒,李煦川被陛下批準休浴幾日,但江硯沒有,他還得去上朝。

“先生,困。”李煦川懶洋洋的翻身趴在江硯胸口,說話都是用鼻子發氣,聲音悶悶的,“想?先生陪著我。”

“下朝後來找你。”江硯揉了揉眼睛,驅散困意,拍著壓著他不?願意起來的人,“聽話。”

這?招對李煦川簡直是無法抵抗,他撒嬌般蹭了蹭江硯,撐起上半身,墨發順著肩膀滑了下來,“我本是想?和先生溫情片刻,沒想?到竟然被早朝打擾了。”

李煦川趴在床上看著江硯起來洗漱穿衣,百無聊賴道,“我可不?想?每次早上都見不?到先生,要是我能……”

江硯係著衣帶的手頓了一下,踱步朝床上的李煦川走來,“能什麼?”

李煦川眼珠子一轉,改口道,“能讓先生永遠陪著我,就好?了。”

爬起來幫江硯整理腰帶,濃密的睫毛垂下,唇角彎著弧度,“我等?先生回來一起用早膳。”

出了大殿,係統的驚呼聲響起,“宿主,沒想?到是你睡了主角!!!我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江硯腳步輕快,沒了這?幾年?在官場上磨礪的老年?感。

“沒什麼。”要是係統有實體,現在腦袋定然搖的如撥浪鼓般,他倒是不?在意宿主和主角之間發生什麼,隻希望任務完成,江硯不?會因為分彆而情緒崩潰。

不?過在前?兩?個世界看來,江硯並?非是感情用事的人,係統這?次也是抱著賭一把的心態,畢竟要是江硯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或者影響劇情的事情,他的權限最多也是拉響警報而已。

“還請主角不?要因為個人感情,而影響任務。”係統提醒道。

今日太陽熱烈,曬在身上火辣辣的疼,朝服厚重,江硯站在悶熱的大廳內渾身都在冒汗,也就隻有陛下身邊有冰塊降溫。

陛下提及了狩獵的相關事宜,繁瑣的程序需要禮部?花上半個月的時間來處理,也就意味著狩獵將會在最炎熱的時候舉行?。

洪澇過後必是大旱,江硯在感受到不?正常的熱度後,已經有了些許察覺。

這?個時代

不?比現代,人們對於?□□的預料僅僅是靠著祖輩傳下來的經驗,並?且對抗災害的措施簡單粗暴,大多是等?著自然自我調節。

江硯隻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剛經曆過洪澇,萬不?可再來一次災害,一個農業大國,經不?住這?樣?折騰。

江硯本是想?回去換身衣裳,因為裡頭的襯衣都濕透了,可是一想?到李煦川還在等?著他,就暫時放棄了回去換完衣裳再來的想?法。

他想?著按照李煦川的性格,知道了大概會生氣,並?且昨晚上兩?人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躍,江硯認為自己是一個負責任的人,所以即使想?要換衣服,也得親自去告訴李煦川一聲,再回去。

入門便看見穿著睡衣沒骨頭似的坐在凳子上的李煦川,正低著頭玩弄垂在桌子上頭發,麵?前?已經將早膳擺好?了。

抬眼看見江硯來了,立馬站了起來,渾身的懶勁瞬間沒了,“先生終於?下朝了,要是先生再不?回來,我就要派人去催了。”

拉著江硯的手,帶著人坐下,“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熱的厲害,我已經讓人去冰庫鑿了冰來,還請先生先等?等?。”

江硯目光從李煦川鬆垮的衣領處看見了裡頭若隱若現的紅痕,是昨晚上自己弄的,這?顏色看起來有些重啊。

耳朵悄悄的爬上了紅暈,江硯默默的移開了眼睛,自以為一切了無痕跡,殊不?知全落入了李煦川的眼睛裡。

“先生,是熱嗎?”李煦川勾起唇角,眼中?帶著狡黠,手指有意無意的撩撥脖頸處的頭發。

“我昨晚力?道有些重了,要不?要塗些藥?好?的快一些。”江硯看了眼李煦川,立馬又垂下了眼睛,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又想?起今早自己爬起來就走了,這?樣?是不?是不?好?,不?過李煦川看起來並?沒有介意的樣?子。

腦海中?天人交戰,打的不?可開膠,對於?毫無經驗的江硯來說,他不?是太清楚發生關係後,該如何?讓對方放心,即使對方並?沒有要求他做些什麼。

“先生?”李煦川搬著凳子坐到江硯身邊,胳膊和他輕輕碰著,瞧見端著冰塊走來的侍女,快

速而小聲的在江硯耳邊道,“我喜歡身上有先生留下的痕跡。”

說完,不?等?江硯反應,搬著凳子回到了原位,撐著下巴笑盈盈的看著他。

有了冰塊,室內的溫度降下來不?少,桌子上也都是一些爽口清淡的東西,不?至於?太過於?油膩。

可惜江硯心思完全沒放在食物上,剛才李煦川的那一下撩撥,像是被小貓抓了一下似的,恨不?得把人抱過來在懷中?揉上幾下。

用膳完畢,李煦川拉著江硯不?讓其走,哼哼唧唧的,為了讓其留下,大熱天的不?惜掛在江硯身上,拖也想?把人拖住

隻不?過一晚上的時間,麵?對江硯,李煦川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都成年?了,還耍小時候都不?會耍的無賴。

最後逼的江硯直接連帶著他一起打包帶回了府,當然,不?管怎麼樣?李煦川都不?虧,他隻是想?呆在江硯身邊,地點什麼的他不?在乎。

說實在的,李煦川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對江硯如此的情有獨鐘,明明後來對他示好?的人也有很多,不?乏真心實意之人,可惜李煦川隻感覺到了惡心。

和麵?對江硯時完全不?同,江硯讓他莫名其妙的想?要靠近,仿佛有著什麼吸引力?般。

回到府內,江硯第一件事情便是把繁重的朝服換下,洗去一身的汗水,換上了輕衫。

從浴房出來,就沒見著李煦川,問了王叔才知道,李煦川去了臥房。

入屋,就瞧見李煦川在自己的床旁徘徊,看見江硯來後道,“我可以上床躺著嗎?”

“還沒到入睡的時間。”江硯道。

李煦川就當江硯是默認了,蹬了鞋子就爬了上去,趴在柔軟的被子裡,悶聲道,“先生,你可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多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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