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想做什麼,是要丟棄下她的同伴嗎?
果戈裡忽然有些期待。
喀秋莎,會和他一樣,試圖拋棄掉這個世界、這個人類社會對所有人的“道德”約束,解開籠中鳥的束縛,獲得自由嗎?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正拖著個大男人往前走的小八並沒有看被自己俘虜的人,卻突兀開口了,“但我覺得你的想法應該是錯的。”她說著停下腳步,“不去配電室隻是因為沒有必要而已。”
在她麵前,長發中分、一半白一半淡紫的男人看到被她拎著後頸衣領拖著走的果戈裡,完全沒辦法掩飾震驚的表情:
西格瑪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沒有在配電室找到那個配合斷電的同夥,猜測對方已經跑了(窩在角落裡和陰影完美融為一體的分神體貓貓:……其實我還在。),所以追了出來,沒想到就直接撞上了那一群人裡唯一的女孩子。
沉了沉臉,西格瑪舉起了槍:“放開他。”
天人五衰雖然沒有多少同事情,他也最不擅長應付果戈裡這個類型的人,但……
沒有過去,沒有由來,來自“書”的創作在這世界上孤身一人沒有去處的他,是被陀思妥耶夫斯基邀請成為天人五衰的一員的,在答應他的“家人”出現之前,天人五衰是他唯一的歸屬。
小八非常配合地舉起了手,這個動作讓她順勢鬆開了原本扯著果戈裡衣領往前的手,於是突然失去了支撐的小醜啪嘰一下,麵朝上仰麵摔在了地上。
果戈裡:“……”
他懷疑喀秋莎是故意的。
“自信點,把‘懷疑’去掉。”小八眼睛一眨不眨地說道,“不用這麼奇怪,你想什麼都寫臉上了。”
那麼明顯的懷疑人生的表情,她瞎了才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西格瑪看看果戈裡,莫名覺得似乎這兩人是舊識的樣子,但這並不妨礙他拿槍指著對方:“退後。”
少女配合地後退,西格瑪趁機上前,單手繼續用槍指著人,另一隻手扯掉了果戈裡手上和後腦勺上的束縛。
重獲自由的果戈裡看看沒了披風的自己,雖然明知道沒答案,還是忍不住問:“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這句話讓小八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說起來,我從之前就感覺你很眼熟的樣子,所以我這一路上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現在終於稍微有點頭緒了。”
果戈裡決定在她說完話之前不多想,免得又被玩弄了——喀秋莎的這個壞毛病一點都沒變!
“你們俄羅斯是不是有賣那種小醜樣子的逗貓棒?”
果戈裡:“……?”
小醜的迷惑表情不像是作假,小八決定說得更清楚明白一點:“是這樣的,我印象裡我小時候好像有過一根很好玩的白色小醜樣子的逗貓棒,應該是自動的吧,沒爸爸媽媽在也能讓我一個人玩一下午的那種。”
果戈裡:“……??”
“科技含量很高的,說是逗貓棒但我懷疑其實是逗貓機器,大概鋪開來麵積有一個房間那麼大,因為我記得我為了追逐小醜手上的玫瑰花幾乎跑酷遍了整個房間。”
果戈裡:“……???”
“好像是在俄羅斯附近旅遊的時候買的,但是走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爸爸媽媽忘記收拾了沒把它帶上,我就再也沒見過它了——也許是媽媽嫌它個子太大不好帶走,所以故意落下了。”小八說道,想到這個還有點氣悶,她還是第一次得到那麼好玩的逗貓棒呢!
——小八不知道的是,由於年齡當時年齡還小並且離開俄羅斯之後沒多久她就進入了貓又血統的第一次“分尾”,血脈第一次覺醒過程中記憶出現混亂缺失,再加上兒童天馬行空般的想象力,導致小八在找回自己小時候破碎的記憶時添加了許多她自己的“想象碎片”,以至於整個記憶已經被整個重組亂裝自我腦補得看不出原樣了……
比如她如今都堅持認為自己在雪原上遇到的是小熊軟糖怪人,而不是人類。
轟的一聲,廢棄工廠的廠房天花板被整個掀開,半機械化植裝的青年從天而降,落在小八身邊。
“啊,傑諾斯你速度好快呀!”幾乎同時,一個穿著白披風奇怪的黃色橡膠製服的光頭青年也跟著從被掀開的天花板上方跳了下來,“我還想先到一步的。”
結果這裡太偏僻都沒什麼標誌物,差點迷路。
小八保持微笑,對這突兀出現的二人沒有絲毫的意外。
——她的“偵探眼鏡”可是一直都和禦柱塔保持聯絡的呢,沒增援才奇怪嘞!
就是沒想到增援居然是埼玉老師和傑諾斯……殺雞焉用牛刀啊!
“所以,在你們被魔鬼改造人先生揍飛之前,能麻煩告訴我俄羅斯的哪裡可以買到這樣的小醜逗貓棒嗎?”迎著西格瑪瞬間變得難看的臉,小八友好地詢問道,“啊,如果小醜款式的已經沒有了的話,小熊軟糖樣式的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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