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們詳細談談。草兒，媽媽你們都先下去吧。”
牛媽媽一聽這話，就知道牡丹是被說服了，當即心花怒放的扭著水桶腰出去了。
被冷落的草兒，則是憤憤不平的看了宋雨竹一眼，不高興的跺腳而走。
少了這兩人，屋裡十分安靜。
宋雨竹拉過木凳坐下，將自己的想法一一跟她訴說：“牡丹姑娘，晚上的表演就是這樣安排的，你看若還有不妥的地方，儘管提出。”
牡丹如蔥玉般的手指，敲打桌麵，盯著她清澈的眸子出神：“想不到姑娘竟有如此聰慧的頭腦，怪不得能讓挑剔的牛媽媽，刮目相看。”
“牡丹姑娘，不瞞你說，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想要自由。”宋雨竹輕笑道。
她現在歸心似箭，迫不及待想等今晚的表演落幕，可以獲得跟牛媽媽談條件的資格。
“原來如此。”牡丹挑眉笑道，若是她不配合，那麼她的如意算盤就要落空。
“牡丹姑娘坐鎮百花樓這麼多年，自然想要全新的方式碾壓全場，今晚的表演，隻要姑娘好好配合，必定能在全鎮火一把。”宋雨竹誘惑道。
她從這個女人的眼睛裡，看到了欲望跟野心，這樣好的機會，相信她是不會拒絕的。
牡丹神色複雜：“你說的對。”
兩人又商量了細節，綜合了雙方意見，將某些地方改了改。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宋雨竹出來時，就見守在樓梯口的牛媽媽，趕緊迎了上去：“水靈，怎麼樣了？牡丹同意了嗎？”
“這麼好的機會，牡丹姑娘怎會不同意？”宋雨竹好笑道。
牛媽媽鬆了一口氣。
這個牡丹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又心高氣傲，這次能聽從宋雨竹的安排，著實不易。
“水靈啊，若是今晚的場子火爆，那你就是立下大功了，我一定會跟聶公子跟前替你美言幾句。”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宋雨竹心中不免好奇：“牛媽媽，這聶公子是百花樓的東家？”
牛媽媽見她打聽，以為芳心暗許，忙笑道：“嗯，不出意外，他今晚或者明晚回來，到時候你親自看就是了。”
宋雨竹：“……”
該死，牛媽媽似乎誤會了什麼。
這畢竟關於她的人身自由，她得跟東家談判才有效果。
一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夜幕降臨，整個花街開始喧鬨起來。
有名的銷金窟，不乏一些達官顯貴的公子，穿梭其中。
今晚就數百花樓的人最多，眾人對牛媽媽放出的風聲，都十分感興趣，都早早的買了票進來，排排坐了。
張燈結彩的高台，已開始表演了。
今晚的節目，均由宋雨竹一手策劃，一首開場c哩c哩舞，引爆全場。
此刻的雅間裡，宋雨竹正忙著給牡丹上妝，一旁的牛媽媽如麻雀一般嘰嘰喳喳：
“水靈啊，今晚就靠你了啊，一定要將牡丹化的跟以往不同，讓人一看就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宋雨竹自信道：“牛媽媽請放心，水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