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麵相水靈,性格火辣的姑娘,他心竟有些癢癢的。
以至於剛才麵對國色天香的牡丹,竟然硬不起來。
想到這,他道:“請牛媽媽過來。”
此刻的牛媽媽正數銀子數著手抽筋,聽著聶騰的召喚,忙不迭的跑過來道:“主子,你找我?”
聶騰看了一眼掐媚的女人,公式化的開口道:“牛媽媽,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百花樓都靠你費心了,著實辛苦。”
牛媽媽:“應該的。”
“照顧好宋雨竹,那個丫頭很有意思,絕非一般的人物。”聶騰意味深長道。
能忍辱負重,能得到沐逸晨關注,能在青樓裡逢凶化吉的女人,可不就是有些本事?
百花樓在安清鎮也有四五年了,由於這條街的花樓眾多,百花樓早就被擠的渣子都不剩。
原本他都打算放棄這個花樓,誰知道被宋雨竹起死回生了。
想起那丫頭的手段,他雙眸微眯,越發的感興趣。
“主子是說水靈吧,放心好了,小的一定會好好照顧,該給的分紅一文不少。”
牛媽媽喜滋滋道,那可是棵搖錢樹,當然要好生伺候著了。
不過能得到主子的特彆交代,那小丫頭在公子心中的地位可不一般。
聶騰點頭,繼而囑咐道:“對外你就是百花樓的主子,時刻密切關注衙門的情況,尤其是沐逸晨一定要給我防牢了。”
牛媽媽道:“好的,主子。”
聶騰交代完這件事後,連夜走了。
形如鬼魅,來無影去無蹤。
福田村。
這兩日,老宋家的氣氛十分凝重。
家裡的頂梁柱劉泰山蹲大牢了,家裡瞬間變得愁雲慘淡。
更重要的是,村裡的人對他們指指點點,讓老宋家抬不起頭來。
“怎麼辦?”劉氏一大清早,就坐在那唉聲唉氣,焦頭爛額。
宋大海一夜未眠,眼前掛著兩個黑眼圈,抽了一口旱煙道:“好在隻是坐牢,就算是個教訓。”
“三年啊,等泰山出來都二十一歲了,誰家姑娘願意嫁給他?”
劉氏越說越氣:“宋雨竹這個賤人,心怎麼那麼狠,二話不說就報官,可憐我的兒啊。”
“咳,泰山就是糊塗,怎麼能聽王鰥夫教唆?”
宋大海對劉氏心裡也有氣,通過這件事,算是看透王鰥夫的人品,一想到差點跟這種人成了親家,就滲的慌。
“你什麼意思,現在還幫那小蹄子說話呢?她就是個禍水,掃把星。”劉氏咒罵幾句,又扯著嗓門嚎哭。
兒啊,她可憐的兒啊。
正嚎哭著,家裡來了人。
看到貴客,劉氏瞬間止住了眼淚,忙將屋裡正梳妝打扮的劉蘭芝拉了過來。
劉蘭芝不明所以,等看到提著厚禮過來的趙泉,又驚又訝道:“趙泉,你怎麼來了。”
趙泉自從跟劉蘭芝相過一次親後,對她念念不忘,茶飯不思。
他是坐自家馬車過來的,車子就停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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