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你來了。”
“對啊，我們都等你好久了。”
“這小娃娃好可愛啊，是你兒子吧？”
麵對這些姑娘的七嘴八舌，小包子神情不變，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宋雨竹輕咳一聲：“你們叫我雨竹吧，這是我兒子宋小宇。既然你們都等久了，那我也不廢話了，言歸正傳，開始吧。”
“好啊，雨竹，這次給我畫。”
“我來畫。”
姑娘們一窩蜂的爭先恐後，就跟開了匣的洪水般。
“去你的，你都夠美了，再畫美一些，不怕接客多了，累死你去。”
“說什麼呢？誰會嫌銀子多咬手呢？”
短短的幾句話，宋雨竹就腦補出一副活色生香的場景。
這青樓果然不是什麼好地方，凝香說得對。
她今日教了之後，也差不多就退到幕後了。
以後可要跟牛媽媽約定個地方，比如茶館這樣高雅的地方，將自己策劃的節目，轉交給她就成了。
這來的次數多了，她都怕沾染什麼風塵，更何況，還帶個純白無暇的小娃娃。
牛媽媽最會察言觀色，眼看宋雨竹臉上的表情淡了淡，立馬嗬斥道：“都給我安靜點，瞧你們那德行，低不低俗？就算是青樓女子，也是分等級的。
媽媽啊，希望你們不要做最下等的，每天累死累活的，混一點小錢。咱們要做就做高雅的，賣藝不賣身，唱唱小曲，談談琴，做客人的解語花。
那媽媽我自然將你們捧在心尖上，等你們從良後，還能憑借自身的優勢，找個不差的人家。”
這番感人肺腑的話，聽得姑娘們都動容了。
宋雨竹心想，這牛媽媽的人其實還不賴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那麼順利的全身而退。
“牛媽媽，這當真是你的心裡話，真是不太像你說的。”
“是啊。牛媽媽不是一向當我們是搖錢樹嗎？”
“咳咳，你們這些死丫頭，對你們好點還不習慣是吧？”牛媽媽有些心虛道。
這些話當然不是她說的，是聶公子說的。
一來為了提高百花樓的檔次，二來，同樣都是為了掙錢，自然選擇一條高雅的路線走，這樣名聲好，又能財源滾滾來，何樂而不為？
“好了，姐妹們，彆扯遠了，咱們還是趕緊跟雨竹學習妝容吧。”
牡丹不愧是花魁，她這一帶頭，廳內瞬間就安靜了。
宋雨竹很快就進入了主題，跟她們說了一些化妝的技巧。
比如眉毛怎麼畫好看，有哪些眉形。
又比如怎麼修容，怎麼畫小巧挺直的鼻子等等。
經過宋雨竹的科普過，姑娘們這才明白，原來眉毛不止柳葉眉一種，有一字眉，上挑眉，拱形眉等等，根據臉型不同，加以修飾。
除了妝容，姑娘們的衣服首飾，更是要注重。
若是搭配好了，整個人的風格，氣質都變了。
“好了，我要講的就是這些了，現在是實踐，你們誰來配合我？”宋雨竹話音剛落，這些姑娘們都十分熱情高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