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地的狼藉,孫家人緊張道。
“雨竹,對不起,這,這把你的房子給毀了,你說吧,賠多少錢?”
一臉皺紋,穿著滿是補丁衣裳的孫大伯,忙不迭的道歉。
看到這張黝黑,誠懇,驚慌的臉,宋雨竹剛想說話,就聽見一道尖銳的笑聲劃破耳膜。
“呦呦,房子都塌了半邊了,看來某個小蹄子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就連上天都派牛來懲罰了。”
說這話的不是彆人,正是磕著,看了半天笑話的劉氏母女。
劉蘭芝在一旁幸災樂禍道:“宋雨竹,你該不是真的讓人賠錢吧?畜生那懂得什麼。”
孫家人在那手無足措,看著這房子,哪裡還能住人?
裡麵也有不少東西碎片,還不知道這畜生糟蹋了什麼東西。
好在宋雨竹的壇子,都放在王家那,要不然,他們孫家豈不是要賠死。
孫老伯結結巴巴的多問了一遍,要怎麼賠時,就見宋雨竹揮手道:“不用了,你們也是無心之過。”
她這破屋子裡,也沒什麼寶貝東西,被毀掉了也沒什麼,還好臥房那衣櫃沒有殃及。
最主要是孫家窮,能拿出什麼錢來賠?
為了在村裡博得個好名聲,她索性不追究了。
孫家見她不追究了,感動之餘又道:“雨竹啊,對不住啊,你放心,我會找人幫你這房子修好的,隻是修個房子要幾天,你們娘倆這幾天住哪?”
宋雨竹朝那對母女看了一眼,就見這兩人極力的撇清。
“你看什麼,老宋家可沒空房了,住不下了。”劉氏睜著眼睛說瞎話。
“就是,既然你已經跟宋家撇清關係,就不要打這邊的主意。”
劉蘭芝更是囂張,一副就算你睡地裡,都跟我們無關的神情。
村民竊竊私語著,這老宋家做的過分了啊。
誰不知道,他那幾個極品娘家人剛走,鐵定有空的臥房。
做人繼母做成這個樣子,之前鐵定都是裝的。
還不等宋雨竹求助,這些村民倒是熱心:“雨竹,若你不嫌棄的話,可以來我們家住幾天。”
“是啊,我家也有空房。”
“對。”
這些村民的熱心跟劉氏的刻薄,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劉氏叉著腰肢,如一頭神氣十足的公雞般走過來:“你們彆忘了,宋雨竹是個不祥之人,這樣的人住進你們家,不怕觸黴頭嗎?”
“何家,你家的閨女正在說親,可彆被這小蹄子帶壞了。”
“就是,我娘說的是,彆看宋雨竹這小蹄子掙了幾個錢,你們就熱情的很,當心觸黴頭。
話說這頭黃牛怎麼彆的屋子都不撞,偏偏選了她這裡,這不是邪門是什麼?”劉蘭芝頭頭是道。
這些村民本就迷信,一聽這話就瞬間不吭聲了。
劉氏母女更是得意,一副我看你住哪的表情。
這時村長聽說來這邊的事,聞訊趕來。
看到眼前這副景象,他反而大笑起來:“雨竹啊,恭喜,看來老天都在慶祝你的喬遷之喜。”
村民聽了一臉蒙圈,紛紛問村長的意思。
村長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雨竹剛剛把村前排的那塊地基買下了,明天就開始蓋房,這不,我剛剛還去召集短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