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蓋房的這段日子,絕對是忙的不可開交的。
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這等不相乾的人身上。
“宋雨竹,行啊你,現在能耐了,都要蓋房買地了。”香草嫉妒道。
就是看不慣她得勢的樣子,連帶著梁家人都對她改變了看法。
憑什麼,會掙錢了不起啊。
“這跟你無關。”宋雨竹擰眉,看著這跟瘋子一樣的女人,表示不解。
“怎麼會無關,我都知道了,梁嬸子同意梁樹娶你了。”
“那又如何?”
“是啊,你這個賤人就是會擺姿態,以前誰不知道你纏著梁樹,現在你攀上高枝,就不要他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下賤,放浪,無恥。”
她恨不得用所有惡毒的詞語,堆疊她身上。
她罵的麵紅耳赤,而宋雨竹一臉雲淡風輕,不為所動。
“說完了嗎?”宋雨竹冷冷道:“我的事犯不著跟你解釋,你愛怎麼想是你的事,我跟梁家鬨翻,你不正好有機會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香草氣惱,她不是撿漏的,她是來搶奪的。
那種勝利的快感沒有了。
宋雨竹才沒時間跟她爭論,牽著小包子便回去了,留著香草在原地跺腳。
這個女人太囂張了,若不給她顏色看看,這口氣怎麼也出不了。
但要怎麼教訓呢?
她盯著晃動的草叢,突然有了主意。
當晚,香草就拎著裝了幾條毒蛇的布袋,往村長家的破屋裡走去。
這是她特意央求哥哥,抓的幾條小毒蛇。
體型小,但含著劇毒。
這間破屋長久沒有人住了,一開門就是雜草,有蛇也不稀奇。
就算宋雨竹被咬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的頭上。
寂靜的夜晚,勞累一天的村民都早早入睡,唯有蛙鳴,蟋蟀在牆角處不知疲倦的叫著。
三條小毒蛇已經沿著門縫而去,香草鬼祟的離開,琢磨著第二天準能聽到宋雨竹毒發身亡的消息。
臥房裡,母子倆正香甜的酣睡。
小包子睡著睡著,就覺得有尿意,忙嘟囔著小嘴道:“娘親,我要尿尿。”
“好。”睡眠極淺的宋雨竹,立馬點亮炕邊的油燈,抱著小包子去了尿桶邊。
等尿完後,母子倆就返回炕邊,就見燭火搖曳下,地上有什麼爬行動物。
小包子眼尖的先看到,抱緊宋雨竹的胳膊,尖叫道:“娘親,有蛇。”
說時遲,那時快,一條蛇受到驚嚇,飛快的朝小包子撲來,速度之快,宋雨竹手上沒有拿任何東西,憑借本能的徒手去劈蛇。
卻不想這蛇十分猛烈,張口就咬了宋雨竹的手臂。
她神色沉了沉,就著它咬的瞬間,掐住了它的七寸,使勁用力,這條蛇就斷成了兩截,血飛濺一地。
不好,這蛇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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