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拿起地上的一把鐵鏟,衝過去敲打牆頭。
青磚剛沾染了濕泥,粘上去並不牢固,劉氏這一發瘋似的敲打,嘩啦啦掉落了好多磚頭下來。
做短工的漢子們一愣,趕緊將她拉開:”劉氏,你發什麼瘋呢?“
漢子見狀不好,趕緊去叫宋雨竹過來。
劉氏就跟一隻發狂的母雞一樣,拿著鐵鏟到處揮舞,這架勢讓人不敢靠近。
她又嘩啦啦的推翻了不少磚頭,劉蘭芝也聞訊趕來,幫忙一起破壞蓋房現場。
宋雨竹過來時,就看見兩個瘋子在破壞她的新房。
她眼睛一眯,抓起地上的一根繩索,雙手一揮,就套住了兩人,令她們動彈不得。
宋雨竹冷冷道:“發什麼瘋呢?有病趕緊去治治。”
漢子們見宋雨竹就這麼將人給治住了,都不由麵麵相望,這小妮子,好像還有點功夫呢真是厲害。
劉氏被捆住,依舊張牙舞爪:“宋雨竹,你個賤人,都是你挑撥是非,害泰山受苦了。你說說看,你良心怎麼那麼黑呢?怎麼就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宋雨竹一聽這冷飯重炒的話,更是沒有了耐心:“這件事都翻篇了,你們還扯出來作甚?”
話說到一半,她瞥見走過來的趙泉,像是明白了什麼。
又道:“怎麼,某人賣身,就是為了救哥哥出來啊,還真是深明大義。不過有時候,不是有銀子就可以橫行霸道的,犯了罪,就是要坐牢的,你若是有意見,可以找縣衙老爺理論。“
“你,你,你,賤人,果然是你。”劉氏氣的話都說不清楚。
倒是劉蘭芝口齒伶俐,對她話裡飽藏的玄機,加以掩飾:“宋雨竹,你少在這胡說八道了,我哥拐賣你,那是他一時糊塗,可你也不沒事嗎?用的著這麼斤斤計較嗎?”
話音剛落,另一道嬌媚的聲音穿插了進來:“誰說她沒事的?這宋雨竹進了青樓,居然能沒事人的出來,誰信啊。再加上她對這件事咬死不放,可見受過傷害呢?“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李寡婦。
見到這個難纏的女人過來,宋雨竹柳眉倒豎:“李寡婦,你少胡說八道。”
見這個女人幫忙,劉氏母女先是一愣,隨即掙脫繩索過來。
三個女人站在一塊,儼然一副唱大戲的樣子。
劉氏急切道:“李寡婦,你是不是抓住這小妮子的把柄了。”
劉蘭芝也道:”對啊,當初這個問題,我們就懷疑過,但誰也不曾像你這樣提出過質疑,李寡婦你快說說。“
就算拿宋雨竹沒辦法,讓她臭臭名聲也好。
李寡婦輕佻的將宋雨竹上下打量了一遍,對著圍觀的村民,咋咋呼呼道:
“大家可都看見了,宋雨竹好歹也是村裡的一枝花,長得如花似玉,雖當了孩子的娘,也跟嬌滴滴的姑娘沒差彆。這落入了狼窩般的青樓,還能毫發無損的回來,怎麼可能?”
她頓了一下,無視某道犀利的眸光又繼續道:“我承認這小妮子有股聰明勁,我猜想她肯定在接了一個貴客的途中逃出來的,順勢報了官。
更令人叫絕的是,宋雨竹還跟花樓的嬤嬤有來往,前陣子來大批買榨菜的人,就是百花樓的牛媽媽。”
這番話落下,就跟平地一聲響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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