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都濕漉漉的,貼著他光潔的皮膚上,兩人還是頭一次挨的這麼近。
這讓她欣喜若狂的同時,還不忘自己的目的。
等快到岸邊時,她一把反身抱住梁樹,嘴巴就親了上去,梁樹有所防備,讓她撲了空,結果那個尷尬的吻就落在他的臉頰上。
“梁樹哥哥,多謝你救了我,為了報答你,我願意以身相許。”夏草聲音十分嬌媚,就像懷春的貓兒。
可梁樹一看到是她,什麼火花都沒有了,冷眼看她:“夏草,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梁樹哥哥。”說著,她就開始解開自己濕漉漉的衣裳,穿著一件粉色的肚兜,就朝他撲了過去。
隻要得到了他,就能嫁給她了。
梁樹擰眉,見她這副發春樣,連忙閃躲了下。
夏草撲了空,跌落在水裡,連嗆了好幾口。
明明是個旱鴨子,還敢在水裡勾引他,當真是活膩了。
梁樹臉黑的嚇人,等她掙紮的差不多時,一雙鐵壁直接把她從河裡撈起來,一把扔在草地上:“不想死的話,快滾,等再撲到水裡,我可不會再救你。”
“……”夏草愣了一下,不知道是哪裡做的不對。
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一下很自信,咬咬牙道:“梁樹哥哥。”
說好的,在河裡滾在一起,享受一把美好的魚水之歡,為何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快回去。”梁樹陰著臉,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以為脫光了,就能把他拿住嗎?可笑。
除了宋雨竹,他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致來。
見夏草一副委屈樣,整個人還泡在河水裡,水珠撒在她身上,顯得晶瑩剔透。
“梁樹哥哥,我喜歡你,你就要了我吧,我嫁給你之後,給你洗衣做飯,給你生娃,當個賢妻良母,絕不像宋雨竹那樣,移情彆戀。”
“彆說了。你滾不滾,若是再這發生意外,可彆怪我。”梁樹說著,就轉身走了。
話已至此,走不走是她的事。
這男人都走了,夏草自然不會呆在這了,她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就跟緊梁樹的腳步。
看著他在宋雨竹的老屋門口徘徊,盯著那黑漆漆的窗戶出神,她心裡就一陣嫉妒。
為什麼,她脫光了,都還是不行,怎麼辦呢?
劉蘭芝教的這個方法並不好用,看來得另想辦法了。
次日,宋雨竹在家熬製糖水,就見村民張福上門來找。
看到來人,宋雨竹想起來,上回托張叔幫忙看村裡的菜地呢?
忙將人迎了進來:“怎麼了,張叔,是不是有消息了。”
張福點了點頭:“是的,雨竹丫頭,我仔細打聽了一番,村裡那些要賣地的,全都記錄在這了。”
他說著,將一張宣紙遞給她,隨即又想到她怎麼會識字,又想拿回來。
宋雨竹笑笑:“我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