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原地來回走動,如熱鍋上的螞蟻:“蘭芝,我也是沒辦法了,想來想去,隻有先得到他的人,才能嫁給他。”
劉蘭芝撥弄著手腕中的玉鐲,在陽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暈。
她抬手從衣袖裡拿出一包粉末狀紙包的東西:“這好辦,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你想辦法將這包東西,泡入水中,讓梁樹喝下,我保證他會狠狠地疼你。”
被她曖昧的語氣,羞的臉蛋通紅,夏草盯著她手裡的東西,看了半天,這才忐忑的拿起來,像是拿住了幸福。
“這,真的可以嗎會不會給梁樹哥哥喝出什麼問題來?”
事關梁樹,她必須萬分小心。
劉蘭芝輕蔑一笑:“放心吧,這是夫妻間助興用的東西,又不是毒藥,你若想要幸福,就隻能靠自己搏一把,那麼就等著梁樹被宋雨竹搶回去。”
宋雨竹這個名字,可是兩人的大忌。
夏草神色瞬間一變,咬牙道:“她休想跟我搶量樹哥哥,好,蘭芝,我聽你的,謝謝你。”
“嗯,不客氣,那我等你的喜酒,趙泉還在宋家等著我,那我回去了。”劉蘭芝說完,扭著細腰,搖曳生姿的走開了。
夏草捏緊手裡的東西,想象著那種勁爆的畫麵,既興奮又期待。
她認定了梁樹,就一定要跟他在一起,不管用什麼手段,就像劉蘭芝說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夏草準備回家的時候,在路上就看到了梁樹。
他像是剛從山上下來的,身上背著一大捆柴禾,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之下,額頭的汗水晶瑩透亮。
兩人很少碰麵,難得看到他一次,夏草十分高興,趕緊小跑著過去道:“梁樹哥哥,你去山上砍柴了嗎?瞧瞧你一頭的汗水,我給你擦擦。”
梁樹如避蛇蠍一般,冷著臉看著麵前獻殷勤的女人,皮膚白皙,唇紅齒白,卻不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
“男女授受不親。”
就算宋雨竹不要他,也不是他隨便找個女人娶了的理由。
要不然,早幾年前,他就會成親了。
夏草一臉溫柔的笑:“梁樹哥哥,你這麼見外呢?若是我成了你的媳婦,這些都不算什麼了。”
對於她的這種肯定,梁樹猜想,她鐵定又跑去母親麵前討好了,這個女人還真是鐵了心想要進家門了。
天天被爹娘煩的,也心煩,看來還得去鎮上找彆的短工做做,圖個清淨。
“這不可能,彆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梁樹冷冷的說完,顛了顛身上的柴禾,闊步從她麵前離開,留下一個冷淡的背影。
夏草氣的跺腳,捏了捏衣袖裡的粉末。
心道,梁樹這可是你逼我的,我一定要嫁給你。
她氣呼呼的往梁樹院子裡跑,琢磨著該怎麼下手才能不引起懷疑,什麼時候下手最容易得逞?
這還真是個傷腦筋的事,若是蘭芝還沒嫁人的話,一定會給她細細籌劃的,眼下她應該還在老宋家。
想到這,夏草還是想過去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