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糖水鋪子今日剛收攤,鋪子裡就出現了這種吃裡扒外的事。
她冷哼一聲,明知故問:“雇主是劉蘭芝?趙家的少夫人?”
“……”何月芽驚恐的看著她,沒想到她一猜就中。
“你以為不說就沒事了嗎?那好,就等著去衙門裡說吧。”宋雨竹冷硬的丟下這句話,人就往外走,就被何月芽一把抱住了大腿。
她哭著喊著,小臉已經被淚水浸濕:“東家,對不起,是趙家的少夫人,讓我把這包巴豆灑進這些糖水裡,等客人吃出了問題,你這招牌也就砸了。”
接著,她又淚如雨下的說了自己為何要這麼做的原因,全都是因為家中有個病重的母親,她沒辦法,才乾出這種事。
在乾的過程中,她一直很糾結,受著良心的拷打。
宋雨竹聽了這話,隻想冷哼一聲,即便她是有苦衷的,也不能做這種事。
天底下有難處的人多的去了,但也不是做壞事的理由。
她家裡有難處,倘若告訴她這個東家,她不會袖手旁觀的,可她卻選擇了那條極端的路。
何月芽見宋雨竹半天沒吭聲,忐忑的對上她那張緊繃的小臉,想到未知的命運,嚇得小臉發白。
當即噗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道:“東家,我錯了,看我沒有釀成大錯的情況下,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要饒你也可以,但是……”宋雨竹麵色淡然,看不出情緒來,隻是語氣的森冷,十分鋒利,讓人聽了就聞之顫抖。
“隻要東家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何月芽哀求道。
以宋雨竹的性格,鋪子裡出了內賊,她會選擇報官的,但考慮到何月芽並沒有釀成大禍,報官缺乏說服力,也就沒有實行。
吃裡扒外這行徑,實在可恨,要不是她及時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劉蘭芝要這麼針對她,跟她過不去,那宋雨竹也不是好欺負的,她盯著哭的楚楚可憐的某人,來了個主意。
在何月芽耳邊嘀咕了一番,宋雨竹道:“隻要你幫我辦成了這件事,那我既往不咎。”
這話在何月芽的耳朵裡,無疑是天大的福音。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一臉堅定:“東家放心,我一定會知錯就改的,感謝你的寬宏大量。”
宋雨竹輕笑:“你先彆急著感謝,等事成之後再說。”
“好,東家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改正的。”何月芽在此保證道。
今日出了這種糟心事,宋雨竹心情自然不太好,鋪子裡的客人,基本都是自己上手,除非是實在忙不過來,才會默認何月芽幫忙。
這種落差,讓何月芽越發的忐忑,更是夾緊尾巴做人。
沐逸晨過來時,站在門口有一會兒了,宋雨竹忙碌的樣子十分的俊俏迷人,雙眸專注,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看著就讓人心動。
他好幾天沒來,今日過來,發現鋪子裡多了個夥計。
有夥計在,這丫頭還親力親為,一會得仔細說她。
宋雨竹歇下來時,才發現沐逸晨的存在,此刻正是夕陽西下,絢麗的彩霞折碎的光芒,灑在他的俊顏上,帶起立體流暢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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