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麼一朵嬌滴滴的花,嫁給平淡無奇的趙泉,明明是吃虧了好嗎?
還一副她占了便宜的樣子。
趙家的鋪子不是好幾個?關了一個再開就是了,她是被人算計的,又不是故意的,用得著這麼沒完沒了的?
怨恨的種子已經種下,就等著生根發芽了。
趙泉心裡也是煩躁的很,娶的妻子惹出這麼大的事,他麵上也無光:“娘,看在兒子的麵上,就讓蘭芝麵壁思過吧。”
趙母眸子深暗,氣的臉都變形了,拍著桌子冷聲道:“泉子,一會將這個女人拖下去,關入柴房,麵壁思過三天三夜,不準給飯吃。”
趙泉忙道:“多謝娘手下留情,娘親慢走。”
“哼,你好自為之。”趙母撂下這話,氣勢洶洶的走了。
房間裡就剩下兩人時,劉蘭芝再也受不住這冤枉氣,扯著趙泉,一臉委屈的訴苦道:“泉子,是宋雨竹,是她算計的我,是她將我收買的人,反收買了害我。”
趙泉眸光複雜,對宋雨竹的印象又多了幾分。
從長得好看到口齒伶俐,行為潑辣,再到現在的心計跟手段。
現在看來,宋雨竹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的手段是劉蘭芝根本就沒法比的。
比不過也就算了,畢竟都是宋家人,何必窩裡鬥。
見劉蘭芝沒有反悔之心,反而把責任推給彆人,趙泉臉黑的成了木炭:“夠了,到現在還不知道錯在哪嗎?快去柴房麵壁思過。”
劉蘭芝突然泄氣:“泉子,三天三夜啊,我怕黑。”
“那也是你自找的。”
劉蘭芝盯著趙泉,越發的後悔,是她看走眼了,她算是明白了,這男人就是個唯母是從的男人,真是窩囊。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你,混蛋,我才是你的媳婦,是你的枕邊人,你跟你娘聯合起來欺負我。”
趙泉怒喝道:“不可理喻。來人,將少夫人拖下去,關入柴房。”
“是,少爺。”立馬就有兩個家丁,上前一左一右的拖著劉蘭芝走。
次日,集市。
宋雨竹坐著牛車去了鎮上,就見林秀已經將攤位擺開了,見到娘倆下牛車,忙揮手:“雨竹你們來了。”
“林嫂,早啊。”
“不早了。”林嫂咧嘴笑笑,然後將她身邊的年輕婦人往前推了推:“對了,雨竹,這就是我的弟妹,你看看咋樣,人品我給你打包票。”
宋雨竹抬眼望去,站在林秀身邊的年輕婦人,大約十八年紀,頭發烏黑,挽著發髻,簪了一根鏤空銀簪。
膚色白皙,五官生得十分柔和,看起來很平易近人,嘴角不經意間勾起的笑容,很是親切。
光是外形就很符合,第一印象還不錯,宋雨竹道;“行,既然林嫂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從今日起就開始上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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