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頭領直逼這艘烏篷船,毫無懸念的老鷹拎小雞般的拎起安茹。
對著浴血奮戰沐逸晨,張狂的笑道:“沐逸晨,你的女人在我手裡,你還不停手?”
離得遠的宋雨竹,看到這一幕,隻想大罵一聲,安茹這個豬隊友。
沐逸晨收手,冷眼看著在空中騰飛的刺客,他手中的劍架在安茹的脖頸上,那些原本還在喊打喊殺的刺客,立即都歸到了他的身後。
沐逸晨輕笑一聲,俊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真是一群蠢貨,到底是誰派你們來了,真是蠢死,怎麼?你們以為區區一個女人就能鉗製住本公子?”
他該慶幸,剛才把宋雨竹放的遠一點,若是此刻被作為人質的是她,估計他怎麼裝,也裝不出現在這般淡定。
“逸晨哥,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能眼睜睜看我死去,你怎麼可以這樣。”
安茹臉上滿是慌亂,嚇的眼淚都奪眶而出。
或許沐逸晨嫌她煩,借著刺客的手除掉她也不一定。
這種認知,讓她越來越驚悚,身形瑟瑟發抖。
“沐逸晨,你當真不關心這個女人的死活?”
殺手頭領手中的劍用力了一分,安茹脖頸出現一圈明顯的血痕。
卻見沐逸晨麵不改色,當即她的心就跌落了冰窟窿中。
對於他的反應,殺手頭領就信了幾分,看來京城傳言都是真的,說沐逸晨不好女色,眼前抓的這個人質根本毫無作用。
就在他神情鬆懈時,沐逸晨執起腰間的鐵牌,如一道迅猛的閃電,朝他劈去。
這鐵牌是方便出入衙門用的,是用玄鐵打造,此刻當做暗器,實在是鋒利無比。
殺手頭領執劍的手被打中,吃痛的同時,雙手一鬆,安茹就跟一條被束縛鯉魚,此時擺尾的要躍入湖中。
在她驚叫的同時,就覺得腰間一緊,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裡。
她抬頭一看,是沐逸晨。
當即哭的梨花帶雨:“逸晨哥哥,我還以為你不管我了。”
沐逸晨冷臉不語,當他飛回烏篷船時,其中一個去衙門報官的護衛已經歸來。
岸邊,陳力帶著一群官差,一字排開,對著餘下的幾名殺手,猛的放箭。
隨著咚咚咚的幾下,重物跌落湖中,伴隨著血水一圈圈的蕩漾開來。
餘下的兩名殺手,暗歎不好,趕緊放了個煙霧彈,從湖麵上頃刻消失。
沐逸晨用力揮漿,劃動烏篷船停靠岸邊。
宋雨竹見他人沒事,吊起的心放下:“逸晨,你沒事吧,這些殺手是怎麼回事?”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沐逸晨上岸後,吩咐幾名官差去打撈屍體。
由於湖水太深,範圍太廣,官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撈起了其中一具屍體。
屍體上沒什麼特征,倒是身上掉出的那塊鐵牌,成了最重要的線索。
當沐逸晨看到鐵牌上刻有血煞兩個字,這雙敢於日月爭輝的雙眸,迸發出毀天地滅的殺氣。
血煞是京城最大的殺手組織,這批人是從京城過來的,看來刺殺他的是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