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辦法,隻是憑著本能喊:“救命,救命,來人,救命啊。”
這聲音越叫越微弱,聽到最後就跟小奶貓一樣。
而宋雨竹也感覺到渾身開始發熱,就跟在火上烤一般。
萬錦榮嗤笑道:“不自量力,在本公子的地盤上,誰會來救你,真是異想天開。來,美人,讓爺來寵幸你。”
他一邊緩緩走來,一邊扯開腰帶,衣衫。
隨著他的一步步靠近,宋雨竹花容失色,她的人生就是這麼悲催嗎?
本尊的第一次被不知名的男人奪了。
而她的第一次,要被這個男人奪了。
這絕對是噩夢,她要醒來,醒來。
舌尖的疼痛,真實的提醒著她,這不是夢。
若是被這樣的男人糟蹋,她寧願去死。
就在她咬下舌頭的瞬間,聽到咚的一聲,麵前的登徒子轟然到地,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張臉。
沐逸晨臉上泛著寒意,如發射出無數根冷箭,紮向那男人:“敢碰我的女人?”
重重摔地的萬錦榮,臉上忽地變色:“是你,你……”
這不是那天在畫舫,他看不慣,特意讓人教訓的小白臉嗎?
“……”沐逸晨一掌劈在他的後頸。
若不是考慮到這個人還有用,他一定會殺了他。
等他昏過去後,就跟丟垃圾一樣的丟出去。
不敢想象,再晚一步,宋雨竹就會被這個登徒子給……
清理了這個混賬,沐逸晨重新回來,合上木門,神情怔怔的看著帳幔飄飛的木床。
雕花木床,紅色輕紗飛揚,朦朧間,女子全身打顫,細密的汗水,沿著皮膚滑落而下,已經打濕了身上的輕紗。
這樣的畫麵,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要血脈擴張,更何況是深愛著宋雨竹的沐逸晨。
他感覺到自己也熱了起來,喉嚨沙啞,幾乎要掙脫身上被衣物裹著的束縛。
宋雨竹被藥物折磨著視線模糊,整個人處在火熱之中,急需渴望水源,感覺到一塊大冰塊的靠近,她思緒混沌,伸手想要觸摸。
衣衫滑落,香豔的一幕,讓沐逸晨隨著本能靠近,他俯下身去,朝宋雨竹撲來。
肌膚相貼,好像是火與冰的碰撞。
他的大掌,像是一塊移動冰塊,在她身上遊離。
突然,宋雨竹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畫麵,對著來人又啃又咬,嘴裡斷斷續續道:“彆過來,彆過來。”
“雨竹,是我,我來了,我是逸晨。”沐逸晨擁著她,試圖用身軀給她降溫,兩人的姿勢曖昧不已。
在宋雨竹的抗拒聲中,沐逸晨像是被一盆冷水給潑醒了。
他這是在做什麼?趁人之危嗎?
“逸晨……”宋雨竹思緒一會清醒,一會混沌。
眼前似乎出現了三張臉,不停的快速交替。
一個是朦朧的身影,一個是登徒子萬錦榮,還一個就是沐逸晨。
這一下,視線定格,她看清楚麵前男人的臉,正是她深愛的沐逸晨。
惶恐不安的思緒,平靜了不少,她想著在這方麵吃的虧,眼淚無休無止的滑落,就像斷線的珍珠,啪嗒啪嗒的滑落。
“雨竹,彆哭。”看到她落淚,他手無足措的跟哄孩子一樣:“雨竹,對不起,我來晚了,你彆哭,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看到她的眼淚,心臟狠狠的緊縮在一塊,像是被一隻大手用力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