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雨竹輕笑,看了一眼張嬸:“怎麼樣,她符合要求嗎?”
張嬸搖了搖頭。
宋雨竹就笑了:“不符合要求,就請你麻溜的滾。”
“宋雨竹,你們這是小雞肚腸,我切的那麼好,偏偏不要我。”
這種胡攪蠻纏的功力,圍觀的人也是歎為驚止。
宋雨竹大大方方的承認:“沒錯,我小雞肚腸,我還愛記仇,看不慣你。夏草,我以前隻覺得你蠢,現在你嫁了宋家,連帶著腦子都不好使了。
我跟劉氏有過節,光是你是宋家媳婦這一條,換成是我,直接轟你走人,還讓你試個什麼勁。”
“你……”
“我什麼我?是你自己想乾活,還是劉氏讓你過來乾的?不是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劉蘭芝既是你姐妹,又是你小姑子,她嫁的那麼好,夫家有鋪子,隨便給你個活乾乾,也比在作坊裡吃苦的強。”
宋雨竹這番話,雖有些挑撥離間的作用,但說的卻是分毫不差啊。
夏草是不想來的,是被劉氏逼著過來的,眼下這番話,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她跺跺腳沒再說什麼,就氣衝衝的往回走了。
宋雨竹盯著她的背影,勾勒出一場婆媳大戰,可惜啊,沒能親眼看熱鬨。
不過從村婦的口中,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這個劉泰山平日裡聽從劉氏,但自從娶了媳婦後,就跟劉氏對著乾了。
這不,夏草剛回到宋家,就一陣天翻地覆。
臨近中午,劉氏坐在院子裡擇菜,看到她沉著臉回來,就感覺不妙,忙問道:“夏草,那作坊怎麼樣,進去了嗎?”
提到這個,夏草就來火。
撇了撇嘴道:“婆婆,這等好事彆讓我去了,宋雨竹針對宋家,你又不是不知道?”
還白白讓她送過去,給人奚落,也不知道存的什麼心。
再說,她也不願意每天乾活,那多累啊。
劉氏原本就是抱著試試看的運氣,慫恿夏草過去的,明知道宋雨竹給臉的機會小。
但不代表她能被一個媳婦這麼頂撞。
於是她擺起婆婆的架子來,低聲喝道:“那你說天天在家裡吃吃喝喝的像話嗎?
繡手帕你嫌累,又不下地,讓你做飯難以下咽,衣裳也洗不乾淨,你還能乾啥?真不知道夏家是怎麼把你養大的?”
夏草也不是個逆來順受的,叉著腰肢反駁:“我家怎麼養大?當然是嬌生慣養?婆婆你的心就是偏的,蘭芝不也是這個脾氣,你咋不說?”
劉氏臉一下就黑了,沒好氣道:“你還跟蘭芝比,你們的命能一樣嗎?”
“是啊,不一樣,她至少嫁去了鎮上,我被你兒子給害了,為了堵住悠悠之口,隻能嫁過來。”
夏草說著,情緒也越發的激動,硬生生覺得嫁劉泰山虧了,在家裡作威作福。
“你……真是氣死我了,一會我跟泰山說,好好管管媳婦,這都快要爬到婆婆頭上了,豈有此理。”劉氏氣的變臉。
花了這麼多錢,娶了個糟心媳婦,家裡一天都沒有安寧的。
好吃懶做還嘴碎,這日子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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