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畢竟是你娘啊。”
“好了,夏草,我心中有數,這件事就交給我。”
夏草雙眼通紅,滿腹委屈消散,感動的熱淚盈眶:“泰山你真好,你真的不用為了我,跟你娘鬨翻的,是我做的不對,我會改的。”
劉泰山心疼死了,恨不得將她抱在懷裡好好安慰:“夏草,你就是太好了。我娘這次不對,我不能再任由著她的性子下去,老讓你受委屈,要不然我怎麼跟你爹娘交代?”
夏草回房時,嘴角掛著得意,她聽到堂屋裡一陣爭吵聲。
劉泰山跟劉氏這對母子,吵得不可開交。
嗬嗬,劉氏蠻橫不講理又能如何?還能欺負她頭上來嗎?
隻要劉泰山心裡有她,這個家就是她說了算。
雖然嫁的這戶人家不太如意,好在劉泰山對自己是百依百順的。
心裡也就舒服了些。
劉氏跟劉泰山吵了一通,關在屋裡生了一下午氣,越發覺得委屈。
這個夏草還真是小看她了,這個攪事精,就會搬弄是非,把兒子哄得團團轉。
心裡有怒火要發泄,她火急火燎的去了鎮上,找劉蘭芝訴苦。
劉蘭芝最近心裡煩著,趙泉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兩夫妻已十來天沒有同房了。
新婚那種如膠似漆的感覺,悉數消失。
公公婆婆看她不順眼,無論她做什麼都指指點點,再加上宅裡的下人,不把她放在眼裡,這一樁樁的事情碰撞一起,足夠讓她發狂。
這不,剛要出門,就聽到下人說劉氏來找。
當即不耐煩迎接道:“娘,你怎麼來了?招呼也不打一聲,我正要出去辦正事呢?”
劉氏有滿腹委屈,要跟這個貼心棉襖叨嘮,一聽她這口氣,不太高興道:
“蘭芝,你能有啥煩心事,你不知道,我現在快被夏草欺負死了,自打這個女人進了宋家,就沒有一天是安分的。”
她恨恨的說道,對這個新媳婦憤憤不滿。
劉蘭芝等到下人的彙報,有了趙泉的消息,這會要去青樓抓個現行,哪有空理她?
“娘,我現在有急事,一時半刻跟你說不清楚,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示意下人將劉氏迎進門,好生招待著,她則是沉著臉道:“來人,備車。”
“是,少夫人。”
正臨近傍晚,天邊的火燒雲急促變化著,那條花街開始熱鬨起來,人一過來,就聞到滿腔的胭脂水粉味,酒味。
糜爛的氣息,在空中飄散。
一輛馬車,快速的行駛而過,驚起了一地灰塵。
摩擦著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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