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兩旁的商鋪看得人眼花繚亂,宋雨竹隨意的進了一間布莊,準備挑些上好的布料,讓裁縫做些衣服,就聽見布莊一陣騷動。
有人驚叫:“有刺客。”
現場一片混亂,宋雨竹暗歎不妙,急忙往外跑去,卻不想脖子被一把鋒利的寶劍架住。迎麵對上黑衣人陰鷙的眼神,她隻覺得脖子泛著寒意,那劍身明晃晃的閃爍了她的眼。
“這位好漢,有話好好說,我隻是個想要買布料的客人。”宋雨竹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閉嘴,少廢話。”男人冷哼,一副抓的就是你的樣子。
宋雨竹腦袋快速的掠過,看著布莊裡麵的幾個蒙麵黑衣人,跟那天刺殺她的套路十分相似,這些人該不會是一夥的吧?
她宋雨竹剛來京城不久,到底是得罪了誰?非要被置於死地。
被人押著走,宋雨竹蹙著秀眉,納悶的問:“你們要帶我去哪?”
“少廢話,上去。”那人粗魯的將宋雨竹一把推到馬車裡,在推的過程中,宋雨竹衣袖中的手帕掉落在地。
人也因為坐立不穩,在馬車裡摔了一個踉蹌。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誰派你們來的?”宋雨竹看著馬車內的兩個黑衣人,怒問道。
然而她的話,就像鐵拳砸在棉花堆上,絲毫的不起作用。
“這個,你不必知道。”回應的仍舊是冷得滴血的聲音。
此刻的車輪已緩緩行駛,宋雨竹不知道她將要被帶到什麼地方。
看著這幾個氣勢洶洶的黑衣人,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要這麼費儘心機的對付她?
宋雨竹絞儘腦汁的想了想,在京城她可能會得罪什麼人?
一番搜腸刮肚後,一個名字跳入了眼簾。
安茹。
會不會是她?隻有她有這個嫌疑,這女人一旦嫉妒起來,就如同洪水猛獸,擋都擋不住。
她可是粗略領教過的,但她跟安茹在京城還沒有碰過麵,起過衝突,對方知道她來京城了嗎?
沐逸晨都知道了,安茹就算知道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但她不露麵,就痛下殺手,是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嗎?
難不成這才是對方的高明之處?
“你們到底是誰,要帶我去哪?”心裡就像紮著一根刺一般,宋雨竹必須要得到答案。
“我們是什麼人,你下了地獄再問吧。”眼角帶疤的黑衣人眸子泛著殺氣道。
這條跟蜈蚣一樣的疤痕,貫穿了半隻眼角,看起來就不是善茬。
另一個黑衣人,整個人都帶著戾氣,血紅的雙眸盯著宋雨竹,透著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的恨意:
“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讓咱們白白損失了那麼多兄弟,這筆賬一定要討回來。”
刀疤男道:“怎麼討要,看這姿色不錯,要不咱們先毀了她的清白。”
他提議道,反正雇主給了賞金,說是要這個女人生不如死,一刀就解決了她,實在是太便宜了她,要她被男人摧殘而死。
雇主說了,要把這娘們丟給最臟,最醜,最惡心的男人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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