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更恨。
這種感覺,就好像有個高手,在暗中操控著一切。
她現在心裡頭說不出的委屈跟憤怒,她都已經妥協到這個地步了,還是沒能換得沐逸晨的另眼相待。
到底問題出在了哪裡?
見好姐妹麵露關懷的表情,安茹不緊不慢的解釋道:“依舊是老樣子,沐逸晨還是不待見我,他現在的心思都被那個狐狸精給占住了。”
她的話語裡少了出來時的自信,隻有百般無奈。
她越是妥協,沐逸晨越不把她放在眼裡,不像宋雨竹明明殘花敗柳,姿態擺的高高的,卻讓沐逸晨一頭紮了進去,愛得無法自拔。
還是說男人都犯賤?
蘇映月眸光一閃,撇了撇嘴角:“還有一個辦法,絕對管用。”
“什麼辦法?”安茹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讓你父親論功行賞,請皇上賜婚。”
不愧是蘇映月,這樣絕了的法子都想的出來。
安茹愣了:“可是,這。”
蘇映月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茶水,把玩著手指甲道:“安茹,隻要能達成目的,你管他什麼方法。當然了,這個是下下策,用的不好,會引起沐府的反感,但也是唯一個最有效能得到沐逸晨的方法了。”
主意幫忙想了,就看她要不要用。
其實這種方法也相當於逼婚,這也是男人最忌諱的。
“安茹,你再努力努力,若實在沒有辦法,這個方法也是可行的。”洪雅蘭想了很久,都沒想出什麼有用的方法,不得不附和蘇映月的法子。
同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她還沒有遇到意中人,便不太明白,愛情能讓人奮不顧身的道理。
更是不懂,像安茹這麼好的姑娘,竟然也有男人不喜歡她。
“我再想想。”安茹陷入了沉思。
……
到了快用午膳之際,宋雨竹才見小包子渾身濕噠噠的被古莫拎著回來。
那團小雪狐也是,整個身子濕透成一團,貼在身上的絨毛越發顯得小小的一團。
平日裡絨毛蓬鬆時,看著還挺大一團。
“娘親我回來了。”小包子心情有些懨懨道。
“你這孩子,一天到晚跟著外人跑,也不怕被弄丟了。還有,你這渾身濕噠噠的,是去河邊玩耍了嗎?”宋雨竹擰眉問道。
小包子怕挨罵,沒敢多解釋,麵對宋雨竹的質問,隻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娘親,我再也不敢了。”
都是他,害得爹爹整個人都濕透了,還脫下衣袍給他包裹。
父子兩人在馬背上騎了一陣,迎麵吹拂的風遇到濕噠噠的衣裳,就跟寒風刺骨般的貼在身上。
他倒好,沒被風吹到。
倒是聽到沐逸晨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也不知道爹爹這樣會不會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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