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業頭三天,可以請一些舞技好的姑娘,在門口表演節目,從而進行招攬客人。
還可以讓小廝敲鑼打鼓的說一下本樓的特色,比如按摩,泡腳等等。
還有這個圓形舞台,每晚都要有姑娘輪番表演,而且每天的節目不帶重樣,天天都讓人感覺到新鮮。
還一些細節方麵的,比如美酒佳肴,亦是要到位。”宋雨竹娓娓道來。
聶騰認真聽著,手中的折扇敲打著手心,越發覺得這個青樓被改造的有意思。
心裡也隱隱期待起來:“聽起來還不錯,但你怎麼保證來的客人是達官顯貴?”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宋雨竹眨巴著眼睛:“這個好辦,這一點,你可以學習怡心茶館,讓客人花一百兩銀子辦個樓牌,有了這個樓牌可以隨意出入百花樓。
這樣就可以有效的保證來人非富即貴。百花樓重新開業前三天,可以不限這些規矩,客人隨意可以進來,但後麵就可以放長線釣大魚了。”
“妙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塊。”聶騰鼓掌。
他自負在皇子中,是最會做生意的,但跟宋雨竹比起來,這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他有錢有權利,宋雨竹有頭腦,這樣雙劍合璧,還真能天下無敵。
“這個隻是我的想法,等實施起來,具體就要看效果了,百花樓布置好了,接下來就要看姑娘們的實力了。”
聶騰點頭:“放心吧,儀態,歌舞全都有專門的人教,按照你寫的曲子跟說的舞步。”
“那就好。”
兩人侃侃而談,牡丹一句話都插不進去,瞥見宋雨竹張揚的自信模樣,說起計劃來頭頭是道,而聶騰總是專心的聆聽,從未有過的耐心。
若是百花樓改造成功,那宋雨竹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不是水漲船高了嗎?
這是她害怕看到的事,同時作為聶騰的女人,她又希望百花樓有好的開始。
宋雨竹在花樓裡呆了兩個時辰後,就回去了。
到了傍晚,沐逸晨回來,聽到隨從的彙報,臉色變了變:“你今日去百花樓了?”
出去就穿男裝,回到家就換成女裝,規規矩矩的,還知道避嫌。
坐在石凳邊的宋雨竹,穿著水藍色的衣裙,手裡捧著一本書細細研讀。
她眉目清秀,一頭烏黑的秀發簡單挽了個發髻,上麵並沒有佩戴任何發飾。
沐逸晨心緊了緊,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紅色小木盒,拿出金簪,玉簪一股腦的斜插在她的發髻上。
這是宋雨竹放在他房間裡的,要不是裡麵壓了一張紙條物歸原主,他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兩人明明都不約而同的將往事翻篇了,怎麼又分的那麼清楚?
沐逸晨不知道的是,這木盒擱在他房間都好幾天了。
宋雨竹當時的心境跟現在的肯定又不同。
“你乾嘛?”宋雨竹摸了摸發髻,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了。
沐逸晨臉沉了沉,將那枚玉佩直接掛在她的脖頸之間,低著嗓音道:“送給你的東西,不準還回來,還有這枚玉佩可是沐家的傳家寶,好好的掛在脖子上,不準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