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身形晃了晃,轉身就看到聶騰跟宋雨竹並肩而來。
兩人一個風流倜儻,一個風度翩翩,還真是兩道靚麗的風景線,各有千秋。
牡丹斂了斂情緒,彎腰福禮道:“主子,宋公子。”
宋雨竹掃了她一眼,瞥見她眼裡剛隱下去的火苗,心裡產生一抹波動。
但這個小插曲,她並沒有放在心上,麵朝著姑娘們問道:“百花樓後天就要重新開業了,不知道姑娘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牡丹身形退後了一步,她的手勢舞已經準備好了。
宋雨竹說的那些舞,全都是簡單易學的,根本沒什麼難度,用她的話說,隻在乎那種意境跟互動。
牡丹並沒有跟其他姑娘一般,熱絡的表現著,反而是退到了一邊,冷眼旁觀者這一切,好像這一切的喧囂都跟她無關。
是的,無關,等百花樓重新開業前三天過後,她就會退隱,專心做聶騰背後的女人。
雖隻是個小妾,但日後,這些人看見她,都得叫一聲主子。
這麼想著,牡丹的姿態越發的高高在上起來。
“都準備好了。”姑娘們齊刷刷的應道,聲音脆亮,擲地有聲,仔細聆聽,卻各有各的味道。
相對於牡丹的冷淡,姑娘們卻是熱情洋溢。
宋雨竹掃了一眼牡丹,將她的冷淡表情儘收眼底,頭不由自主的搖了搖。
牡丹現在的心態不在百花樓上,也儘不了什麼力,就隻能靠著她這張臉吸引點客人。
聶騰都不說牡丹這敷衍的態度,她一個小小的合夥人,自然不會多嘴的。
“很好,那我可要考考你們了。”宋雨竹笑著說道,眸光瞥向聶騰,在詢問他的意見。
他附和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移駕到院裡欣賞吧。”
牛媽媽可是個人精,見狀忙喚來小廝搬了一些桌椅去了院裡,又讓姑娘們準備準備,一會可要表演拿手絕活。
院子裡,宋雨竹跟聶騰分彆坐在椅子上,桌邊擺著點水,茶水。
姑娘們以桌椅為中心點,沿著圍站了一圈,空間空了一塊地方是用來表演的。
這架勢讓宋雨竹有聽小曲的意味,作為評委的她豈不悠哉。
她道:“首先考你們的便是琴藝,你們商量一下,彈的好的人一起來。”
姑娘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確認過眼神後,很默契的走出三個美人兒來。
她們臉上的妝容都是精心描繪過的,一舉一動都帶著美人的千姿百態。
此時,她們回房拿上各自擅長的琵琶,古箏,笛子齊齊落座。
隻見黃衣姑娘纖細的玉指輕輕的在琵琶上一彈,一首好聽的離人愁曲子便傾瀉而出。
開了這個好頭後,另一位姑娘的十指在古箏上波動,應景的詩情畫意曲調,從手指間流出。
這首離人愁,宋雨竹在現代時非常的喜歡,簡單的跟她們訴說了一番,指導過她們,就放手讓她們去練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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