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笨女人,等你的價值耗完了後,就是你的死期。
她已經決定在宋雨竹回安清鎮的路上,再動手。
牡丹眼波流轉,望著聶騰笑著解釋道:“主子,我也正是這個意思。”
聶騰揮開折扇,很是風流瀟灑意味:“沒關係,畢竟都是新舞,大家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出來。
彆的我可能說不上話,但這吃喝玩樂,欣賞歌舞,怕是皇子中,富家子弟中,沒幾個人能比得上我。”
吃喝玩樂上麵,他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這是在文武百官裡麵公認的。
宋雨竹在心裡輕嗤,這種特長還值得炫耀,這果然很聶騰。
她提議道:“接著跳彆的舞。”
還是輕雲帶頭,隻見她下去換了一套粉色舞衣。
這期間,牡丹的視線,一直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
看的輕雲心裡堵得慌,最後幾個舞步,都發揮失常了。
聶騰擊掌道:“跳的不錯,不過最後幾個舞步沒發揮好,看來輕雲累了。”
宋雨竹也看的差不多了,這些姑娘的功底都還算紮實,也沒什麼偷懶。
做到心中有數後,對開業的那天,就更加期待了。
她順勢道:“聶公子,這都看的差不多了,讓姑娘們休息吧。”
聶騰點點頭,表示同意。
等姑娘們都散去後,牡丹看到聶騰單獨喚走了輕雲。
眸中的嫉妒怎麼也隱藏不住,臉色青白交錯著,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
宋雨竹自然也看到了這一現象,剛才輕雲在跳鋼管舞的時候,姿勢妖嬈,某人看的都快撥不出眼珠了。
剛又為美人解憂,明顯看上的意思。
怕是這會已經要帶回府裡,迫不及待的寵幸了。
這是聶騰的私事,宋雨竹可不會管,但是牡丹姑娘的反應好像過於激烈了。
或許她自以為情緒隱藏的很好,但是旁觀者清。
宋雨竹讀出了濃濃的嫉妒,這種就是典型的爭風吃醋。
就像安茹對她的那種心態。
眾人都悉數散去,宋雨竹自然也不會久留。
她出去時,正好跟一個丫鬟迎麵碰上。
啪嗒一聲,一枚菱形鐵製的東西,跳了出來。
宋雨竹看著很熟悉,這好像是一枚什麼令牌,玄鐵打造,背麵是一些精美的暗紋。
至於是什麼令牌,隻要翻開來,看到前麵的字就可以知曉。
她出於好奇,蹲下身便要去撿,卻不想一隻白嫩的手,搶在她的前頭,快一步的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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