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宋雨竹抬頭詫異看他,弄得這麼高調,會是什麼事兒?
“你還記得,我調查輕雲之死的這件事嗎?”
“嗯。”見她點點頭,沐逸晨臉上冒著寒意,冰冷刺骨的繼續道:
“我以血煞組織為線索,派人探了內部過去,發現他們接賞銀的賬本上,出現過好幾次牡丹的名字。
而且這時間跟你出狀況的那幾次,剛好吻合,我有個大膽的推測,害你的不是彆人,一直都是她。”
“咳咳……”宋雨竹被嗆了一口,她擱下手中的這碗湯,陷入了沉思中。
往事的一幕幕在眼前縈繞,有不少蛛絲馬跡快速的在眼前掠過。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但那些一閃而過的光影,快的讓她抓不住。
“比如說……”她的聲音開始變得沉重。
“若是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乞丐窩的那一次,就是她安排的。”
除了沒有確切的證據,以他的推測,必定是牡丹無疑了。
宋雨竹回想跟她這一路走來,從熟絡到漸行漸遠,這其中都是因為她跟聶騰走得近。
好幾次都瞥見牡丹眼裡異樣的光芒,現在看來是嫉妒之光無疑了。
“是她,一定是她。”宋雨竹猛地拍桌,眼中寒光乍現,語氣越發的肯定。
意識到這個真相後,她覺得十分殘酷。
原來嫉妒真的會讓一個人扭曲,有時候不用你特意招惹彆人,你的存在對她來說就是種威脅,礙眼。
她會想儘辦法除掉你,就為了維持那所謂的幸福。
現在想想十分的可笑了,聶騰這個花花公子堪稱藍顏禍水啊。
心頭掠過一絲領悟,這麼想想一切都能想的明白了。
腦中浮現那張嫉妒扭曲的美人臉,宋雨竹輕歎。
牡丹姑娘,原來你對我早就起了殺念,怪不得聶騰為她擋了一劍時,她如此的震驚,現在細細想來,這都有根可尋。
但若她一心想要至於自己為死地,為何在安清鎮那會不下手?
說不定已經下手過了。
沐逸晨心疼的看著她,說起某人也是聲音冷冷:“雨竹,事到如今,你打算怎麼辦?若要直接定她的罪,還要等一段時日,畢竟現在證據不足。”
想起牡丹對她做的那些事,宋雨竹一刻都不願意等,聲音帶著鋒芒和銳利:“直接拿下。”
“你的意思是?”沐逸晨輕聲問道,似乎有些明白她說的那個意思。
宋雨竹冷笑的麵孔下,泛著平靜:“證據不足,咱們可以去製造證據,她現在剛入住聶騰,怕是早就被寵愛的找不到北,這個時機下手非常好。”
被她當機立斷的言論給震撼,沐逸晨知道她心中已經有了籌劃,便道:“明天便是輕雲的喪禮,就這個時間段下手?”
“好。”宋雨竹淡淡一笑,眸光淩厲,心在這一刻也似乎滲透出了鮮血,整個人都刺痛起來。
是時候該做了了斷,她心中已有個詳細計劃,保證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