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輕雲已死,她也住進了聶府,得到了想要的,她就不會後悔,更不能露出馬腳。
想到這,她聲音變得十分鎮定:“是啊,主子是個有情有義之人,曾多次感歎輕雲紅顏薄命。”
裝,繼續裝,宋雨竹不明白她的麵具為何能如此之厚,能瞞過所有人。
她可以對著靈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以在聶騰麵前坦然自若,還能在她麵前充當智者來教誨她。
可惜,說彆人永遠都是清醒的,輪到自己,就是嫉妒發狂殺人。
“損失了一個輕雲,好在百花樓在京城裡展露了頭角,接下來,聶騰要娶妻了吧?”宋雨竹問道。
牡丹臉色僵了僵,這是她最不想麵對的問題:“嗯,畢竟我一個人,照顧公子精力有限,多一些姐姐嫁進來,也好助主子一臂之力。
雨竹,你現在也要長期在京城了嗎?以後我們姐妹可以經常走動,排遣寂寞。”
宋雨竹一臉冷淡的看著她,並未有搭腔。
不過是塑料姐妹花,從她下毒手的那一刻,就情斷了,虧她還有臉說這樣的話,聽在耳邊,還真是十足的諷刺。
牡丹望著她,見她沉默,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便拉著她的手道:“怎麼,你不把我當好姐妹嗎?咱們在京城無依無靠的,相互照顧也沒什麼不好的。”
宋雨竹撇了撇嘴角,笑了:“我可不敢高攀。”
牡丹頂了頂她的胳膊肘,有些氣惱的笑:“雨竹,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一路相識,從安清鎮到京城,難不成你不打算停留京城,就要回去了嗎?”
她暗搓搓的打聽情況,好找準時機下手。
宋雨竹牢牢占據聶騰的心,就像一顆樹苗已經紮根在他心裡,就快要長成了參天大樹。
她一定要尋到機會,趁早砍了,以免後患無窮。
什麼姐妹情,這不過是她用來掩飾的說法,她不需要這些廉價的感情,她要往上爬,得到想要的人跟地位。
宋雨竹抿了抿唇,正要說什麼時,就見聶騰跟沐逸晨並肩而來。
兩大美男同時出現,就像冰與火的交融,給人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沐逸晨今日穿著樣式簡單的白袍,整個人冷冷淡淡,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距離感。
五官線條流暢,就像能工巧匠手中精心雕刻的工藝品,但由於沒有什麼過於生動的表情,給人感覺就像一塊冰,沒什麼溫度。
可是,當他的眸光跟宋雨竹的視線交彙的那刻,就好像初雪被陽光融化,而他的笑容最難得,最珍貴。
再看聶騰是個瀟灑不惑的美男子,風流倜儻,妖孽多情,說話風趣幽默,為人也大方。
或許這種移動桃花樹,能讓全天下的女人輕心蕩漾,但宋雨竹還是獨愛沐逸晨那一款。
宋雨竹快步迎了上去,語氣帶著幾分嬌嗔:“你怎麼來了。”
她更想說,他怎麼跟聶騰一塊過來,這兩人不是向來不對盤的嗎?屬於那種一言不合就能劍拔弩張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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