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以前那些被我寵幸過的女人,到最後都下場淒慘,也是你的手筆?”聶騰聲聲質問道。
“是我又怎麼樣?我說了,敢跟我搶男人的女人都該死,主子你是牡丹一個人的。”
“你個惡毒的女人。”聶騰怒不可遏,一臉嫌棄:“來人,將她拖出去亂棍打死。”
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就當這些年,信錯了人。
牡丹聽到聶騰的宣判,隨即抬頭,看著俊臉布滿怒火的男人,竟然要處死她,眸中滿是詫異跟驚恐。
“不可以,主子,我好歹跟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聶騰頭疼的扶額,臉上一片冰冷:“若是可以,我寧願當初沒有救過你。”
“主子,你……”
女人最大的悲哀,無非是愛上一個浪子,想當他的唯一,指望他收心,但在對方的心裡,你不過是他的其中之一。
在這種關係破裂後,兩人就跟仇人一般,分外眼紅。
看著她哭哭啼啼,一臉委屈的樣子,聶騰更加的心煩,衝著一旁的下人喝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拖下去。”
牡丹被下人架住,用力的往後拖走,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撕心裂肺的道:“主子,就算你對牡丹沒有半分情誼了,可是我懷了你的孩子啊。”
這事她也是才確定不久的,就在前日身子不舒服,還以為是感染了風寒,沒想到大夫一把脈就說她有喜了。
“什麼,你有了身孕。”聶騰心中五味雜陳。
牡丹罪不可恕,難不成他要一屍兩命,畢竟她肚子裡懷的是自己的骨肉。
見他語氣軟了下來,牡丹掙脫開下人的手,淚眼婆娑的爬過來,一把攥住他的衣袍道:“主子,我知錯了,你就饒了牡丹一回吧。”
“我饒過你,可是輕雲何其無辜?”
“可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殿下,這可是你的骨肉。”牡丹驚慌失措道,這可是她最後的底牌,絕不能失去。
當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那一刻起,牡丹開心不已,還以為從今往後可以母憑子貴,可誰想到東窗事發。
“好,孩子是無辜的,我會讓你生下來,但他出生之時,便是你忌日。”聶騰冷酷道。
等大夫檢查過後,確認她懷有身孕,就一直禁足到孩子出生為止。
到時候一杯毒酒賜死。
“殿下,孩子還那麼小,不能沒有母親啊。”牡丹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這樣的蛇蠍心腸,怎麼配當孩子的母親,來人,拖下去。”
這場悲慘事跡,就此落幕,宋雨竹冷眼看著這一切,這個牡丹終究是作繭自縛,根本不值得同情。
沐逸晨捏了捏她的手心,看著她一臉疲憊,輕聲道:“我們回去吧。”
“好。”
“雨竹,對不起。”等這兩人並肩離去,聶騰回過神來,疾步上前,脫口而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