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卻是大房的傷疤。
幾年前,沐邵安得了一門好親事,但他這個人太風流,訂了親當日,居然跑去煙花場所風流。
被世家的小姐知道後,一怒之下就退了婚,這件事過了很多年都是笑柄。
沐邵安因此名聲掃地,一連過了幾年,都沒有人來說親,到現在還沒個正經夫人。
這件事的其中緣由,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人戳穿,這沐逸晨果然是仗著沐丞相的恩寵,敢直言不諱啊。
幾個姨娘都是看好戲的姿態。
“行了,逸晨,不準對你二哥這麼沒禮貌。”沐丞相嗬斥道:“既然沒什麼事,那都散了吧,你跟我來一趟書房。”
沐逸晨淡淡道:“是,父親。”
等這對父子出去後,大夫人再也忍不住的將桌上的茶盞掃落一地,氣急敗壞道:
“沐逸晨,彆以為老爺寵著你,就可以肆意妄為,總有一天,你會從高處重重跌落。”
身為一家之母,所生的孩子不被老爺待見,這也是個笑話。
書房。
父子兩人並肩而立,透過敞開的窗戶,看著外麵的風景。
沐丞相看了看身形高他一個個頭的沐逸晨,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息:“逸晨,你年紀也不小了,要娶個妻子了。”
沐逸晨推辭:“父親,我整日忙公事,實在沒時間想這些事。”
“你啊。”沐丞相捋著胡子笑笑:“若是你真的不喜歡安家千金,爹幫你推了就是。
但你必須要成親,適齡的大臣千金那麼多,改日你去看看,總能遇到喜歡的。”
安柔在他看來,是個不錯的兒媳婦,但他撮合了那麼多回,都沒有效果,他也是死心了。
隻要他肯娶妻,隻要是門當戶對,不管是誰,他都沒什麼意見。
見父親妥協了一步,沐逸晨著實感動。
看他現在的心情也還好,沐逸晨決定將一切都和盤脫出,當即跪了下來道:“父親,兒子有一事要稟告。”
“怎麼了,好好的,怎麼跪下了,起來說。”
沐逸晨搖頭道:“父親,你可還曾記得四年前,你生了一場大病,需要珍惜藥材,而這種藥材隻有在北方偏遠的安清鎮有,父親為了曆練孩兒,特意點名了讓我去。”
當初這個還是大夫人提議的,沐丞相聽到這麼說來,就覺得此事不簡單。
“你繼續說。”
“孩兒那會,尋遍了安清鎮的名山,終於找到了那一味藥材,卻不想在途中,遭遇黑衣人的襲擊,中了劇毒……”
沐逸晨說到這,俊臉有些微紅,瞥見沐丞相探究的眼光,抿了抿唇繼續道:
“這劇毒不是彆的,正是春藥,若是不及時解毒,就會暴斃身亡。而古莫為了救我,在山上就近抓了個農女,然後我的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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