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洗好衣服,端著洗衣盆的村婦們,已經三三兩兩的回了家。
劉氏聽了幾句,心頭十分惱怒,連帶著咬牙切齒起來。
這個死丫頭,竟然回來了,那她一定知道蘭芝的下落。
想到這,劉氏再也沒心情去河邊了,趕緊換了個方向,去了新房。
院門敞開著,除了一輛馬車,並沒有看到人,倒是隔壁作坊,傳來說話聲。
“宋雨竹,你給我出來。”劉氏尖著嗓音叫起來。
響聲震天,穿過磚牆,落在宋雨竹的耳朵裡,十分刺耳,她眉頭蹙了蹙。
蘆嬸抬頭望了那邊,猜測性的說道:“東家,好像是劉氏的聲音。”
這個女人的聲音,宋雨竹聽了這麼多年,自然不會聽不出,當即捂著額頭十分頭疼:“真是陰魂不散。”
才剛回來,這個後娘就迫不及待的上來撒潑,真是不得清淨。
宋雨竹再也坐不住,跟兩個管事交代了幾聲,蓮步急促的就往外奔去:“劉氏,大白天的,你在我這院裡嚷嚷的合適嗎?”
蘆嬸跟張嬸搬了個凳子,麻利的踩上去後墊著腳尖,兩顆腦袋偷偷探出牆頭上。
注視著這邊的動靜,看兩人火藥味十足的樣子,看來又要乾架了。
“張嬸,你說這劉氏還真是不消停,東家才剛回來,她就過來鬨事。”
“哎,東家也不容易,攤上了這樣的後娘。”
劉氏板著一張刻薄臉,聲音尖銳道:“宋雨竹,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跟男人私奔了嗎?還是說你千裡迢迢的跑出去,還是被沐逸晨給甩了?
做了這麼沒臉沒皮的事,你還好意思回來,若是我啊,就找個地方自我了斷,不會回來丟人現眼了。”
她的閨女不見了,被趙家給休棄了,這會看到宋雨竹,就是見不得她好,要冷嘲熱諷幾句。
宋雨竹眸光冷冷,掃了她一眼,很是不耐吧:“劉氏,這流言是你散播的吧,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在外麵是開鋪子,是掙錢,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倒是劉蘭芝現在杳無音信的,不知跟哪個野男人私奔了,你怎麼不說?”
這個問題,正是她想問的,如今被宋雨竹說出來,劉氏聽後不由的著急上火:
“你還敢說蘭芝,她被趙家休棄了,這麼大的事,你為何不說?你自己生性浪蕩,彆把蘭芝拖下水。”
宋雨竹不氣反笑:“嗬,我早就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不信。劉蘭芝為何被休,你不知道嗎?紅杏出牆,被人捉奸在床,這才被趙家掃地出門的。
不過,她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丟不起這個人,這才離開了這裡。”
至於她去了哪,能去哪,她也好奇。
劉氏急紅了眼:“宋雨竹,你,你胡說八道,蘭芝才不是這樣的人。”
宋雨竹微眯著眼睛,臉上帶著寒意:“她不是這樣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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