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抓起她的手,細細摩挲著,想象中的老繭並不覆存在。
她一臉慈愛:“雨芬,看你過得好,我就放心了。”
“我很好,多虧有雨竹的照應。”宋雨芬抽開她的手,樣子有些排斥。
“她怎麼照應你了?”王婆子試探的問:“我聽說雨竹現在可能乾了,這開了作坊,還有鋪子,掙了不少銀子吧?”
宋雨芬眼神有些防備,警惕道:“姥姥,這是雨竹的錢,有多少,我怎麼能知道呢?再說錢再多也進不了我的口袋呀。”
“誰說的。”王婆子不滿的糾正道:“都是一家人,理應互相幫襯,她不是請了夥計嗎?為何不想著親人,這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
“這……”宋雨芬接不上話來,一時間談話陷入了僵局。
宋雨竹看著偌大的倉庫,在三人的齊心清洗下,散發著清新的味道。
待地麵乾透後,兩張木板床鋪好了,藍色的被褥鋪在下麵,另外兩條印花被子疊的跟豆腐塊一樣,整整齊齊。
“行了,這兒的事都忙完了,你們也散了吧,至於明年何時開工,到時我會通知你們倆的。”宋雨竹對兩管事道。
“好咧,東家,那以後有什麼事要幫忙的,儘管開口,都是一個村的,千萬彆客氣。”張嬸,蘆嬸兩人爭先恐後的說。
看著這兩張積極奮發的臉,宋雨竹感動不已:“好的,謝謝你們,回去吧。”
隨著兩人的離開,作坊的大門鎖住了,就像操勞了許久的機器,開始進入休眠狀態。
宋雨竹踏步還未進來時,就聽見屋裡一陣說話聲。
“雨芬,你還真的是,一說到正經事上就斷片,你都能在鋪子裡幫忙,為啥金鳳就不成呢?”
王婆子心裡亮堂的很,她一把年紀了,想要幫忙也使不出勁了,隻能讓媳婦刁金鳳來了。
隻要在宋雨竹手底下乾活,到時候想要弄點錢,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宋雨芬一臉為難:“姥姥,舅媽,這個我還真做不了主,要不,一會你們親自問問雨竹。”
在見識他們吃飯時的跋扈,這樣的夥計,彆說宋雨竹,是她也不敢要啊。
雖說親戚如何,那也給人添堵。
本來作為外甥女,理應照顧一下姥姥家的,但是這麼多年來,兩姐妹過的多麼不容易,被後娘欺壓的時候,不見他們出來說出公道話。
若是雨竹還跟從前那般,軟弱無能,怕是這些人都不會上門來的。
宋雨芬也不傻,雖然心腸好,脾氣軟,也看出了他們的真實意圖。
“姥姥要問我什麼?”宋雨竹蓮步輕移,裙擺飛揚間,大大方方的走進屋。
王婆子看到來人,就跟看到閃閃發亮的金元寶一樣,立馬就迎接上去:“雨竹啊,是這樣的,我想讓金鳳來你這作坊做工。”
說完,便眼巴巴的瞅著她,這個要求,老婆子自覺得不過分,這小蹄子若不同意,那就擺明沒把王家人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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