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胸前的那對白兔,像是二次發育般,即便是厚厚的衣服都抵擋不住。
這衣服的質地看起來還不錯,比一般的村婦穿的好太多,看來這夏草嫁進宋家後,沒吃虧啊。
大概是意識到了她的視線,空中對視一望後,夏草還傲嬌的冷哼了一聲,那雙眼掃了宋雨竹幾下後,就落在一旁的劉泰山身上。
那反勾魂的眼,白皙的肌膚,還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直接把劉泰山都給吸引住了。
這會劉氏從灶房裡走出來,看著這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
“不就是懷個孕嗎?是個女人誰不會啊,弄得這麼嬌氣,什麼活都不乾,還在家裡作威作福起來。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攤上個這麼個兒媳婦。”
劉氏碎碎念念了半天,也不見夏草識相的過來幫忙,瞬間拉下一張臉,不高興的叉腰道:“夏草,你進來幫忙。”
說著瞪了劉泰山一眼,這沒出息的兒子,整日跟在女人屁股後麵打轉,算怎麼回事?
這一天天的光顧著陪著媳婦,還不去乾活,生活的重擔全都壓在宋大海身上,可怎麼行?
麵對婆婆的召喚,夏草並未吭聲,而是扯了扯劉泰山的衣袖,露出委屈的神情。
不用言語,劉泰山也瞬間明白了,當即就緊繃著一張臉道:
“娘,不就是做個飯嗎?怎麼還讓夏草幫忙了?她最近害喜的厲害,不是睡不好,就是吐的難受,你就忍心讓媳婦受罪?”
妹妹在的時候,不一樣好吃懶做,什麼都沒乾嗎?怎麼到了他媳婦這兒就不成了呢?
劉氏一張黃花菜臉,氣的青白交錯:“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讓你媳婦乾點活怎麼了,想當初我生你的時候,還在地裡頭乾活呢?她怎麼就那麼嬌氣?”
這樣的好戲,宋雨竹怎麼能錯過,當即停下腳步觀賞。
還時不時的附在宋雨芬耳邊笑說:“劉氏也有今天,平時看她橫得能上天了。”
這夏草也不是善茬,以前她就領教過,如今在老宋家作威作福,也並不讓人覺得奇怪。
“這就是惡人有惡人磨吧,不過作為兒媳婦,這夏草確實挺過分的。”
敢跟婆婆對著乾,整個村子裡也找不出幾個。
宋雨竹才不管這麼多,這兩個人打起來最好。
夏草占了上風,有孩子坐鎮,又有男人撐腰,更加肆無忌憚,不把人放在眼裡。
若是劉蘭芝在的話,捏著她的把柄,她還不敢作妖,現在那小姑子都失蹤了,家裡就她最大了。
她好看的臉,揚起了笑意:“婆婆瞧您這話說的,不就是說媳婦懶嗎?
大夫說了,這我頭一胎啊,是兒子。我這不是為了老宋家的後代著想嗎?我累到了不要緊,可不能累到孩子。”
這話讓劉氏心頭一哽。
什麼老宋家的後代,劉泰山又不是宋大海的種,這夏草故意的吧?
到底會不會說話,哪壺不開提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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