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愛他,若不是他,我早就死了。可是他的性子那麼冷,表麵上看上去那麼風流瀟灑,放蕩不羈。
可我知道他是真的冷,他身邊有很多女人,但從沒有人能走進他的心。
我愛他,這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比我更愛他。
宋雨竹算什麼?為什麼他會看上那樣一個賤人,為了她這麼對待我,你說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珍珠聽得愣住了,這宋雨竹果然是牡丹的心魔,一提她就瞬間跟得了失心瘋似的癲狂。
而提起聶騰時,牡丹的臉上就會洋溢著幸福甜蜜的笑容,就像墜入了愛河的少女。
珍珠按住她的手,柔聲說道:“牡丹姨娘,你彆說了,好好休息。”
牡丹掙紮著下床,她穿的很淡薄,更加顯得人跟楊柳一樣,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垮她。
“我,我要親自去找他,我要問問,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珍珠一驚,連忙扶住她,卻攔不住她。
“牡丹姨娘,你這又是何苦。殿下還在氣頭上,這會肯定不待見你。
聽奴婢的,不要去給他添堵了,安心養胎,才是你應該做的的。”
牡丹輕笑一聲,笑容十分譏諷,她深呼了一口氣,卻吸入了不少灰塵,連連咳嗽了幾聲。
“嗬,安心養胎,若是一個女人連自己的男人都不待見,哪有何必冒著生死去生孩子?”
她聲音悲淒的說完,雙手下意識的扶起肚子。
不過三四個月大的肚子,已經微微隆了起來,她觸摸著,似乎能感受到小生命的存在。
這個孩子注定是可憐的,不被父親疼愛的孩子,又當能如何?
可笑的是,若不是因為這個孩子,她的小命早就保不住了,早就香消玉殞了。
珍珠的心一顫,她感覺牡丹是在做最後的鬥爭,心裡隱隱的蔓延開來一絲不安。
牡丹的眸光變得猙獰,就如寶劍出鞘一般,帶著尖銳的光芒。
那火花一瞬間,光芒十分璀璨,但最後都化成了灰燼。
她臉上帶著抉擇,聲音淒厲一字一句頓道:“我一定要去問問他,這些年我為他立下的汗馬功勞,還不足以抵擋輕雲的死嗎?
至於宋雨竹,根本沒有受到傷害,憑什麼把一切的賬都算在我頭上,這不公平,不公平。”
珍珠聽得頭皮一陣陣發麻,暗歎不好,牡丹姨娘這是被逼急了,要咬人的前奏。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珍珠顫抖著聲音道:“牡丹姨娘,你冷靜一點,主子正在氣頭上,你這樣討不了便宜的。”
牡丹冷笑了一聲,狂妄恐怖的笑,在偌大的空間了盤旋,久久不曾散去。
“那又如何?”
珍珠臉色白了一下,上前跑了幾步,抓住她扶住門框的手:
“牡丹姨娘,你不能出去,你就聽奴婢一次吧,不要意氣用事,來日方長,咱們再好好計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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