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邵炎笑了笑,小手攥著他的胳膊。
沐逸晨正準備上馬車時,就見另一輛馬車疾馳而來,攔住了去路。
車簾被一雙修長的手撩開,沐邵安下了馬車,站在他們麵前,輕嘲的笑:“三弟不愧是三弟,今晚可算是出儘了風頭。”
“二哥,說笑了,無非是見招拆招,哪來的風頭可言。”沐逸晨掀了掀唇,麵色沉靜,夜風徐徐吹來,帶動著衣袍飛舞,似要乘風而去。
“你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沐邵安眯著眼睛,嘲諷道:“你跟萬貴妃有過節,那個女人可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今晚不過是個開頭,好戲還在後頭。你就算是皇上的寵臣那又如何,貴妃娘娘的手段可是享譽整個後宮的,你自求多福吧。”
他找了沐逸晨這麼多次的把柄,都沒有結果,今日這場宴會,倒是讓他見識了這場無硝煙的戰火。
“倒是讓二哥費心了。”沐逸晨語氣不鹹不淡,絲毫沒有將這一番話放在心上。
“嗬,怎麼,看你這渾然不在意的樣子,當真不把人放在眼裡?”這個膽大妄為的人呢,知不知道得罪的是誰呢?
將萬家抄家,弄得家破人亡的,這樣的深仇大恨,萬貴妃豈會放過他?
“那麼請問二哥,我該當如何?”
“沐逸晨,你還真是好心沒好報,作為你的二哥,我這是關心你。”沐邵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二哥若沒彆的事,那逸晨先行告退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沐逸晨不願搭理他。
“嗬,不就是仗著皇帝的寵愛,有什麼了不得的,沐逸晨你還狂妄,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我倒要看看你會落到什麼樣的下場。”
“好,多謝二哥的忠告,我記住了。”沐逸晨一臉的不耐煩,轉身便上了馬車,撩下車簾,實在是不願意跟他瞎扯。
……
聶騰在宮中用了晚膳後,回來後就感覺到了府裡有事發生。
“主子,珍珠死了,牡丹姨娘不見了。”隨從玄夜問了原因後,過來彙報。
聶騰聽了這個消息,十分震驚,繼而看了他一眼,問道:“具體怎麼回事?”
“主子,你那幾腳像是傷到了牡丹姨娘,她小產了,這沒了孩子,自知性命不保,這才逃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聶騰冷笑道,以她的功夫,這聶府的城牆根本困不住她。
之前懷有身孕,無非是想要利用孩子讓他回心轉意。
今日見他的殺意正濃,沒了希望,再加上孩子也沒了,就毫不留戀的逃了。
嗬,女人啊,都是說的好聽,什麼很愛本殿下,隨意一生一世追隨,可說到底你還是貪生怕死。
“殿下,這牡丹應該逃不遠的,要不要追?”玄夜問道。
“追?怎麼追?這都多久了?”聶騰反問道,牡丹心計頗深,算算時辰,這會她找就出了城門口了。
這小產不久,就要勞命奔波,確定真的能活命嗎?
身體虛弱的就跟一陣風似的,隨時都能被打到,用不了他出手,在途中都能香消玉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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