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想對他妻子不敬的時候,氣得血往上湧,若不是怕死無對證,一定一刀了結他。
“逸晨,還好你來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宋雨竹嗚嗚的哭著,哭了好一會兒,才岔住了氣。
沐逸晨看著哭成淚人兒的宋雨竹,整顆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看著她淩亂的喜服,不敢想象,若是晚來一步,會是什麼後果。
他一邊給宋雨竹穿戴著,一邊擦拭著她的滿臉淚水,柔聲哄道:“好了,虛驚一場,彆哭了,這不是有我嗎?”
“逸晨,是,是大夫人,是她找的人。”
提到大夫人這三個字,沐逸晨的眸子立馬變得血紅,他吹了個口哨,就見幾名身形矯健的隨從,從不知名的角落裡闖進來。
“主子。”隨從們單膝跪地。
“將這個人拎到大夫人那。”沐逸晨冷聲道,又對領頭的古莫道:“立刻按照原計劃進行,留一手準備。”
“是,主子。”古莫應道,人快速的在原地消失。
他明白沐逸晨說的,關於福田村裡的那些事,主仆兩人十分的明白。
從這件事展現苗頭的開始,就猜到了接下來的發展,定要做好準備,以免出於被動的狀態中。
餘下的兩位隨從,發現地上有一死一昏,當即不敢多問的拎起這個人。
如拎死人一般,一路匆匆過去,在一群詫異的眼神中,直接將人扔在了大夫人的麵前。
彭的一聲,王鰥夫被重重扔在地上,腦袋磕了巨響,臉上再被潑了一壺酒水,立馬輕咳了幾聲,清醒過來。
正在喜桌上劃拳作樂的賓客們,看到這樣一幕,都目瞪口呆了。
這怎麼一回事?鬨得哪一出?
隻見這隨從一臉的殺氣騰騰,而新郎官則是扶著新娘子過來,那眼神嗖嗖的冒出冷氣,跟冒出的無數冷箭一樣,能把人紮成窟窿。
這麼偌大的冷靜,引起了沐丞相的注意,他黑沉著一張老臉過來,氣得胡子都抖了幾抖。
“逸晨,你這是做什麼?”
大喜的日子,一張氣衝衝的臉,還有新娘子頂著紅蓋頭,蒙著麵就出來了,成何體統。
大夫人整個人直接愣住了,看著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心裡咯噔一聲響,心裡直罵這個男人沒用,連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麵上卻上前拉住了沐丞相,咋咋呼呼道:“老爺,你看看這逸晨,大喜的日子,鬨什麼鬨啊。”
沐逸晨一腳踩在王鰥夫的胸膛上,讓他直接噴出一口老血,地上全是飛濺的鮮血。
他掃了大夫人一眼,語氣冷冷淡淡:“還請大夫人做主,府裡一向戒備森嚴,居然出現了賊人,潛入了新房,意圖要對新娘不軌。幸好逸晨及時發現,如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說著,同時大手緊握著宋雨竹的手,堅定有力的溫熱,給她增加了不少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