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竹,我娶了沐子菡,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心不定。我不想這樣,但是沒辦法,我是皇子,很多決定都是身不由己。宋雨竹,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麵對他的語無倫次,宋雨竹整個人愣住,這個聶騰拚命解釋的樣子好彆扭。
“這是你的事情,無需跟我解釋。”
聶騰臉色一僵,就知道她會誤會,自己在她心裡的印象越來越差。
他急道:“雨竹,我一直都沒有對你改變過心意,隻不過現在情勢所逼……”
他一臉的遺憾,但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已經逐漸消失。
宋雨竹明白,男人都是這樣,娶了紅,久而久之白就成了心口的那粒朱砂痣,紅就成了那一灘蚊子血。
得不到的人總會念念不忘,等得到了也就那樣。
若是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自然會為她守身如玉,而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明明是自尊心在作祟,卻非要打著以愛之名,這就讓宋雨竹看不慣了。
她有些譏諷的看著麵前這個妖孽如玉的男人,輕笑了起來:“這可是沐府,四殿下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聶騰的麵色有幾分尷尬的笑意:“好幾次看見你,都想跟你說說話,難得今日有這個機會,我不太希望你誤會我。”
路過這的安茹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兩個人怎麼站在一塊說話?
人往牆角處一躲,卻是側耳傾聽。
這聶騰不是誠心誠意的要娶沐子菡嗎?
他春風得意,那眼底蕩漾的喜悅,任誰都看得出他對沐子菡愛戀極深。
那他對宋雨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安茹回想在安清鎮的那會,雖然隻是短短的小住了幾天,但也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現在親眼瞧見,正是證實了心中的猜測。
這兩人若是“有染”那就很有意思了,也不知道沐逸晨知不知道這事,她想起膳桌上沐子菡幸福的笑意就覺得可悲。
不過是一個浪子而已,某人當真以為撿到寶了。
宋雨竹知道這沐府人多嘴雜,就怕被有心人士看見了,會誤會,她忙道:“好了,四殿下,一切到此為止,為了你我今後的清淨,還是彆單獨說話了。
對於你最近在京城的那些豐功偉績,我都聽說了,你一直都是個有野心有能力的人,絕不會被這些給捆住了手腳。既然娶了沐子菡,就好好收心。”
一路見識過他的情史,宋雨竹都覺得太過於豐富。
除了她知道的牡丹,輕雲,沐子菡等等,其他的那些不留名的不知道有多少。
他一心想要當皇帝,若是真的當上了,三宮六院還不知道有多少。
宋雨竹根本不會相信他會隻鐘情一個人,若是哪個女人信了,怕是過於天真。
不過這些都跟她沒什麼關係,她隻是一個看戲的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