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場婚宴是有鬨劇要發生的,沒想到宋雨竹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上演著二女搶一夫的戲碼。
她自然是要助威的,看看這個搶男人的紅炎,如何應對。
成功的看著紅炎小臉蒼白,就知道她已經心虛了,這個時候不痛打落水狗,還真不是她們姐妹的風格。
宋雨竹給人的感覺是剛到大漠,而且風塵仆仆。
看到向薇,她也是喜不自禁:“向薇,好久不見了,我真的好想你。”
兩雙玉手緊握在一起,任誰都已經猜出了宋雨竹的身份。
這個是蒼晉國的人,聽她的口氣,今日的新郎官是她的相公,且還是向薇的姐妹。
呃,不是說這個新郎官是高大人失散多年的兒子,又怎麼?
一些人已經反應過來,自動腦補著空缺的故事。
怪說不得,他們剛才說著新郎官眼熟,像蒼晉的使臣,現在不就是嗎?
那高大人在其中又是扮演了什麼角色?
在場的人都不是笨人,很容易就嗅出其中的貓膩。
“雨竹姐,我也想你,你今日來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嗎?”
“是的,現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一會咱們再敘舊。”宋雨竹說著,高舉著金燦燦的令牌,毫不畏懼的看著紅炎公主。
“本夫人奉皇上旨意,前來慰問和親公主,卻不想失蹤多日的相公,成了高大人失散多年的兒子,又成為了紅炎公主的駙馬爺?還請出個人給個解釋。”
被欺負了不反抗,這可不是宋雨竹的性格。
既然對方這麼不講理,她也不會給對方留情麵。
“你胡說八道什麼?本公主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來人啊,你們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這個瘋女人給弄出去。”
聲線的顫抖,已經泄露了紅炎公主的底氣不足。
她強迫自己要鎮定,都到了這個關鍵時刻,就差一步就圓滿了,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破壞她的幸福。
“裝不懂,就可以胡作非為嗎?”宋雨竹輕笑著:“看來大漠的公主也不過如此,為了一己之私,居然乾這種下作的事。
現在連蒼晉國主的令牌也不放在眼裡,還是說你不知道這令牌的含義,見本令牌如見皇帝。”
“紅炎,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王後大聲問道,看著這個女人氣質高貴,巧舌如簧,一看並非是簡單的人物。
她拿的令牌,好像是真的。
王後是見過蒼晉國的令牌,心裡這會咯噔一聲脆響,有種不好的預感。
“給王後請安,給大漠王請安。”宋雨竹福了福禮後,像是才看到他們似的,麵色威嚴道:
“紅炎公主裝聾作啞,相信王後可是英明的。本夫人今日是奉了蒼晉皇帝的命,前來探望和親公主的,這個令牌就是旨意。”
“……”王後啞然,似乎在琢磨她話裡的真實性。
就見紅炎跺腳氣急敗壞道:“母後,不要聽這個女人的花言巧語,現在吉時快要過了,還是拜堂要緊。”
大漠王拉了一下王後,意思這件事他來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