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文女主角(10)(1 / 2)

虐文使我超強 公子永安 11316 字 5個月前

許粒親完之後就後悔了。

蛇類陰險奸猾,引誘他吃了禁果,那一粒欲望的核深埋心臟,隨時被她牽動。

許粒壓抑著呼吸,眼睛發紅。

女人則是彎下腰,從灌木叢裡撿起了那部燙手的手機。

“……小粒?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那邊起了疑心。

緋紅笑著,將手機遞到他麵前。

許粒:“……”

壞女人。

他煩躁爬著頭發,“沒事,老子摔了一跤,就先這樣!”

不等回應,他乾脆利落掛斷通話。

許粒剛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見緋紅尾指勾著破皮的嘴唇,一副苦惱的樣子,“萬一我老公問起來,好端端怎麼破皮出血了,我該怎麼回答他呢?”

許粒情緒不高,陰陽怪氣,“照實說啊。”

“怎麼照實說?”緋紅挑眉。

他冷笑,“被漂亮小寵物咬的唄。”

許粒是個小心眼的,所以他非常記仇,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牢牢記住。

緋紅噗哧一聲笑了。

許粒見她笑了,眉頭也鬆開了,但還是忍不住刻薄她,“你應該慶幸,他暫時沒毒,不然這一口牙,活活叼死你,讓你毒發身亡,爛心爛肺。”

“那還真是——”

緋紅眼波汩汩流動妖氣。

“多謝弟弟高抬貴手了。”

許粒沒吭聲,他掌心壓住女人的後背,輕鬆把人扯到懷裡。

既然做了,他就不會像孬種一樣退縮。

他低下頭,欲要親她,被緋紅用手背擋了擋,“很晚了,姐姐送你回去,嗯?”

許粒眼神失望,硬邦邦地說,“不用,我自己回去。”

“連姐姐跟弟弟車內獨處的機會你都要殘忍剝奪嗎?”

“……”

許粒弟弟閉嘴了。

他就辦不過這女人。

緋紅開車送人回了學校。

許粒係著安全帶,沒動。

緋紅先解開自己的,隨後傾過身,去鬆開對方的安全帶,許粒拘住她的手腕,虎口粗礪,頗有威懾力度,“女人,我們這算什麼關係?你還回來找我嗎?你……”還會像剛才那樣親老子嗎。

許粒知道有錢人的毛病,有的是越有錢越變態,比如闞定權。

現在這位太太呢?

報複?捉弄?還是一時興起?

或者覺得他是個gay,可以享受一把掰直的成就感?

他正自暴自棄地想著,被緋紅揉了一把狗頭,“什麼女人,叫姐姐,我可比你大十歲呢。”

“嘁。”許粒死鴨子嘴硬,“那還不是老女人。”

“叫姐姐就親你。”

“……”

許粒內心抗爭了半天,自尊心占了上風,他很有骨氣擰過頭,“哼,誰稀罕,老子要下車!”

他死也不會讓老女人得意的!

許粒打開車門,又嘭的一聲關上,女人的聲音飄了出來,“你明天課多,今晚好好睡覺,小孩子彆做春夢。”

行人投以注目禮。

許粒差點在大門口摔了一跤。

他回過頭,惡狠狠地說,“要你管!!!”

女人慵懶靠在車窗上,濃密黑發被夜風吹得淩亂,偶爾泛起幽藍的光澤,指尖則是提著一副墨鏡,要掉不掉的樣子。許粒忽然想起他喝過的Four Loko,水蜜桃味的,醇甜的果汁讓人放鬆警惕,然後它在你身體裡大殺四方。

直至理智潰敗。

許粒照常上課、吃飯、睡覺、畫畫,生活好像恢複平靜。

唯一不同的是——

“粒子,你的外賣,臥槽,這家的不是不外送嗎!”

“粒哥,你的快遞,哇塞,這一箱紙夠你用到畢業了吧。”

“許粒,你家姐姐又來了,就在宿舍樓下!”

七月逐漸熱烈。

許粒從白蠟樹上捉了一隻蟬,放進密封透氣的透明容器裡養著,當他素描的新素材。

這小東西醜得比較獨特,還特彆吵,整夜不停嗡嗡地叫,許粒不得不搬出了宿舍,找了個陽光充足的單間住著——他絕對不是為了要跟她獨處!

他們一起去看畫展,露營,寫生,遊泳,林間騎自行車,海邊玩煙花棒。

還有各種姿勢的激吻。

許粒開始捋起袖子,用那雙創造藝術品的手,笨拙給女人洗衣服。飄窗掛滿了她的白襯衣,陽光混入了洗衣液的味道。

然後,她突然中止了這種聯係。

他快一個月沒見到人了。

壞女人。

老女人。

臭狐狸精兒。

沒有心的混蛋。

八月裡許粒陡然失眠,脾氣變得愈發暴躁古怪,同學看了他都繞道走。

這天許粒背著畫板,打算去公園寫生,一輛豪車停在他麵前。

“上車。”

車窗搖下,露出男人的俊美麵孔,架著一副墨鏡,薄唇曖昧多情。

許粒瞥了他一眼,不為之所動。

他繼續往前走。

闞定權很少會來學校接人,但這頭漂亮小黑背最近跟他鬨起了脾氣,打電話也不接,還經常往外跑,讓人找不著人,太子爺隻得紆尊降貴,千裡迢迢放下架子來哄。而許粒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好狗不擋道。”

“脾氣這麼大呢。”闞定權笑著,“上來,今個兒爺親自作陪,讓你消氣行不行。”

許粒很不耐煩,“說了到此為止就是到此為止,老子沒空陪你玩,滾吧!”

闞定權慢條斯理地說,“明天就是你哥的祭日,不跟我一起去嗎?”

許粒目光發冷,惡鬼一樣盯著他。

“嘩——”

遠處又停了一輛車,緋紅玩味看著攻受對峙的一幕。

嘖嘖,充滿了火/藥味呢。

她撥了電話。

許粒的手指觸到了車門把手,又果斷收回來,接通電話。

“過來。”

女人的嗓音飄飄蕩蕩,仿佛藏著鉤子。

“過來姐姐這裡。”

她清晰而堅定下達指令。

許粒鼻子一酸。

這女人把他當什麼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嗎,好的時候就用甜言蜜語的情話哄他,不好的時候就失蹤在他的世界裡,沒有理由,沒有征兆,他被迫接受她帶來的一切歡愉與動蕩。

“老子不。”

他倔強而固執。

“今天是你生日不是麼?”她不徐不疾地說,“我訂了餐廳、蛋糕、酒店,還有禮物……嗯,還有我,你確定不要親自來拆?”

女人的聲音仿佛天生帶笑。

許粒早就看到了她的座駕,雖然車窗沒有搖下來,但許粒可以想象她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散漫點著方向盤,偶爾點一支煙,猩紅閃爍。他喜歡她身上的氣味,帶點冰涼的煙草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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