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仙俠文女主角(27)(1 / 2)

虐文使我超強 公子永安 14415 字 7個月前

請用您強大鈔能力疼愛正版君!神情異樣。

喔天哪女主終於被虐了!

她終於有一絲絲被男主侮辱到的恥辱感了嗎?!

係統感動得熱淚盈眶。

實不相瞞,它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身為虐文係統,或者更準確來說,是血虐女主係統,它隔三差五就要給虐文女主做心理輔導,生怕她們一個個崩了,想不開去跳河,去跳樓,去跳誅仙台,姿勢優美地與世決絕,徒留男主傷心斷腸。死遁也不是不行,但起碼得等劇情走完是不是?

跳的早了,男主都不當你一回事兒!

虐文係統前幾次就是麵臨這樣的窘迫,老員工心態崩了,跟男主一次吵架後,直接跳了誅仙台,香消玉損。

當然,任務者有九條命,積分沒耗完都能壽比南山不老鬆。

老員工跳完之後,要死要活要看男主的痛不欲生。

結果。

男主當晚多吃了一噸的飯。

你能想象嗎?

那貨真是乾了一噸的飯量啊我去!!!

係統切了後續畫麵,沒把老員工給活生生氣死。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雙方情感不太到位,男主還沒有愛上女主,隻覺得這個神經病天天纏著他,他又不需要她的示好,她一個勁兒往上湊,全洪荒都覺得他應該愛她,為此激起了男主的逆反心理,偏不理她。

在男主最討厭女主的時候跳了誅仙台,非但沒讓男主悔過,還認為禍害終於死了,他可以時來運轉,跟其他神仙小姐姐調情了,可不得高興多吃了幾碗飯嗎。

你瞅瞅這事給辦的。

老員工當場撂擔子不乾了。

係統好吃好喝哄著她也哄不回來,隻能捏著鼻子認栽,去深紅監獄挑個替補的頂上,並真誠希望她能在火葬場裡抗造,保持得久一點。

結果。

它挑了個刺頭。

它瞎。

係統很懷疑這個世界男主被氣死了,女主還能高高興興活個一萬年,沒有一點水分。

幸好男主開竅了,終於舍得虐人了。

他上來就放了“金錢羞辱”的大招啊!

它好愛!

它好快樂!

虐文係統從小黑屋裡狂奔出來,高興查閱編號G-142857的情況。

當前虐心值:2%(-3%)

係統:“???”

你他媽的不升還反降?!

當前愉悅值:98%(+78%)

係統:“?!”

你愉悅興奮個什麼勁兒?

緋紅接收到了它的上線消息,腦電波都在興奮抖動:‘統子,不是,寶,我想洗個鈔票珠寶浴,賊豪華,賊拉風!’

緋紅:‘寶,你給我拍個奢華浴室魅力小紅vlog唄。’

係統:‘謝謝,拒絕,我不是那種係統。’

所以叫心肝也沒用。

緋紅:‘不是給你,是給主神,當然你要,分享給你欣賞也不是不可以。’

係統:‘……’

係統:‘你他媽。’

還分享,還送給主神呢,單是過審這一條,它就能被和諧成一團馬賽克。

它能直接搶救無效,被送去係統工廠集中格式化你信不信。

緋紅不是很信,非要磨得係統同意。

戚厭還等著這個女人的反應。

他等了半天,衣服穿了長達三分鐘,對方坐著,低頭。

……她露出詭異的笑???

“心肝。”緋紅情意綿綿地喊他,“幫個忙唄?”

戚厭預感不是很好。

果然,她下一句就是:“借你家浴缸用一下,我要洗個鈔票澡,對了,你介不介意幫我掌鏡的?”

戚厭眼底繚繞起森森陰冷,“還有什麼廢話?趁早說。”

他不介意立刻馬上弄死她。

緋紅偏頭想了想,一縷發絲垂到肩膀,她斜下耳朵,用下巴輕輕蹭開,戚厭想起她蛇一般滑動的嫵媚模樣,喉結一緊,他生硬擰過臉,剛平複自己的心情,就聽見這人欣賞不已地說,“內在美不錯。”

戚厭想起了他跟秘書討論的男性內在美話題。

那一刹那,從戚厭頸後發茬的肌膚,到脊椎的棘突,是火燒曠野的猖狂。

那猩紅吻痕愈發明顯。

“金!緋!紅!你!閉!嘴!”

上午十點,戚厭沉著一張臉去了集團總部。

秘書正要進去彙報工作,被同事拉了一把,竊竊私語,“你小心點,戚董今天好像吃了鞭炮,特彆反常。”

卑微打工仔心想,我的年終獎都被扣完了,還怕什麼!

秘書無所畏懼地進去了。

然後他發現自己還是怕的。

比如他的頂頭上司咬牙切齒瞪他,“以後不許給我買內褲!特彆是Z字開頭的那家!你真喜歡自己套頭上我不介意!”

秘書:“……”

不,我介意。

人與人之間何必如此傷害呢。

這一點小風波並沒有動搖到戚厭的鐵石心腸,他對緋紅的打壓還在繼續。與此同時,他密不透風監控緋紅的行程,一旦察覺她溜得遠了,或者在某個危險的地方待得過久,“命令”就來了。

從落地窗到廚房再到書房,緋紅已經很適應他的發瘋輕重程度了。

她甚至快樂玩起了他書房裡的積木玩具。

戚厭是沒有童年的。

寄人籬下的蒼白斑駁記憶,大小姐掌控了他的生殺予奪大權,她一個不爽,他立馬倒黴。

在那種沉悶逼仄的環境裡,他無人可依靠,竟變態地在意起了這個明豔多情的欺淩者——或許是她的笑容太具迷惑性了,像五彩斑斕的糖果紙,誰也不知道裡麵是糖心還是毒藥。

緋紅趴在桌子上撥弄著顏色小塊。

那是一座半完成的積木神廟,肅穆的黑牆,燦爛的金頂,從外觀上看古老而又威嚴。

緋紅為此拚了快一個月。

女人的指尖撚起一小塊積木,細細搭著神廟的紅柱。

“嘭——”

身後颶風過境。

男人掐著兩側肋骨,帶著暴戾的蠻勁撞擊她,緋紅手上的尼泊爾鍍銀手鐲震得清脆作響。

緋紅連忙把手收回來,免得自己毀壞建築。

“換個地方。”她嗔道,“毀了我可以,不可以毀我的神廟。”

有時候她天真爛漫過頭,將自己置之度外,卻對某一種廉價的東西特彆鐘情著迷。

很奇怪這個人。

戚厭想著,頸後一片火燒海島景象。

他更奇怪。

“拚了一個月還沒拚好。”

這男人為了掩飾自己的情動,故意刻薄她,“你的手是做裝飾的嗎。”

緋紅眨眼,“怎麼能這樣說呢?”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那手鐲似一抹流光,從他眼底飛快劃過,“你忘了它怎麼帶你上天堂的,你應該稱它為——”

她拉長了語調,笑聲懶洋洋的。

“上帝之手。”

像貓。

還很猖獗的貓。

戚厭狠狠咬了一口上帝的肩頭。

上帝猖狂大笑。

時間飛快過去,轉眼間到了年關。

緋紅公司旗下的釀酒廠倒閉了四間,搖搖欲墜,入不敷出,在戚厭的從中作梗之下,第一年對賭成績相當慘烈。

她還沒想輸。

所以她飛出國,帶著許粒,去了範西德的家族宴會。

那裡名流聚集,是權柄所在。

西島集團是家族企業,退休下來的老爺子風流成性,兒女成群,這也間接導致了繼承權的激烈爭奪程度。緋紅搭上的這艘大船,是最有希望獲勝的對象之一,因此她的到來受到了熱情的招待。

許粒的畫作得到了老爺子的賞識,接連被召見,常常不見人影。

範西德對她也有點不一樣的想法,他最近沒有跟情婦廝混,帶著緋紅去跑馬。

緋紅似有若無釣著他。

情場高手無往不利的二公子被刺激到了。他覺得這位東方美人情報錯誤,應該是沒有深刻意識到西島集團夫人在國際上的超然地位,不然不可能這樣冷著他。範西德決定讓緋紅留到家族宴會的後半夜。

那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緋紅等得無聊,便讓侍者從她車上拿出一具積木,她美滋滋地玩耍起來。

一隻漂亮白皙的手落下來,拿走了她一塊紅色積木。

是做神殿照明的材料。

緋紅不用抬頭都知道他是誰,支著腮,笑著問,“接客回來啦?”

許粒罵她,“接個屁的客,你再亂說老子撕爛你的嘴。”

這女人百無禁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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