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梅洛。”
貝爾摩德歎了口氣,哄她,“但是不管我對Cool Guy的態度怎麼樣,你永遠是我的孩子。”
“哦……”
清瀨七海悶聲,卻並沒有被說服。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以前隻是她一個人的貝爾摩德,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被彆人奪去了一部分。工藤新一明明自己有父母,他的父母還那麼寵愛他,為什麼他要來和什麼都沒有的自己搶啊!
她撇撇嘴,打了輛車跑去琴酒的彆墅,出租車司機看見她紅紅的眼圈,還以為她遇到了感情問題,大咧咧地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彆在一棵樹上吊死啊小姑娘。
是啊!天底下那麼多人,可她隻有一個母親啊!
委屈,想哭。
於是她真的哭了,推開彆墅大門,撲進坐在沙發邊上抽煙的琴酒的懷裡就開始嚎啕大哭,止都止不住。
伏特加正在廚房裡做奶油曲奇,見此情景一下子慌了手腳。他想過來詢問什麼情況,但在琴酒冷淡的注視下,主動擦了擦手,借口要去外麵買東西,很有眼力見的跑了。
隻剩下清瀨七海和琴酒兩人。
琴酒一手攬著她的腰不讓她滑下去,把煙掐滅,另一隻手也十分自然地搭在她的後背,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拍著。清瀨七海把自己深深埋在他的胸前,就隻是哭,哭到他的白襯衣連同馬甲都被眼淚浸濕。
等她終於緩過來,伏在琴酒的胸膛前一邊小聲抽泣一邊開始打哭嗝。琴酒才終於收起他難得一見的溫柔,冷聲詢問:“誰又惹你了?”
“……”清瀨七海張了張口,想把工藤新一的名字說出來,在那一刻,她是真的想把工藤新一是組織漏網之魚的事情告訴琴酒。她完全不在意工藤新一是不是她曾經看中的好苗子,也不準備挖角,優秀的人才哪裡得不到,何必為了一個未成形的人才把貝爾摩德賠進去?
然而話未出口,她就想起貝爾摩德看柯南時那溫柔似水的眼神。
她不甘心,但最後還是隻能把不甘心化為一個哭嗝,然後她抓著琴酒的襯衣,小聲說:“我最近看到萊伊了,他之前來我們Scepter 4找室長,現在大概就在米花町。”
琴酒眉頭一皺,關注的重點卻有些不對:“他對你做了什麼?”
“他沒對我做什麼,我就是……”清瀨七海張了張口,沉默片刻,垂下頭失落地低喃,“我就是加班累了……”
琴酒何曾看不出來她在含糊其辭,不過他也沒在意,指尖掐在她的發間,幾縷紫色的碎發落在他長繭子的手中。
“那你回來,彆在那裡臥底了。”
“也不行。”清瀨七海搖了搖頭,又下意識靠近他幾分,頭枕在他的肩頭,蹭了蹭。她的姿態很是虛弱,卻還嘴硬的不行,“總之我就是累了!今晚我哪裡都不去,就在你家住了,怎麼,不行嗎!”
“隨你。”
琴酒輕哼一聲,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考慮到她現在確實心情不好,琴酒沒說出什麼招人恨的話。
直到清瀨七海睡著,他才鬆開手,一個極輕的彎腰,他把她公主抱起,帶到二樓她的房間裡。那動作熟練得很,從前他們還在一個小組裡時,琴酒就經常把任務執行到一半就睡過去的她抱去房間,儼然是習慣了。
隻有孤零零站在門外的伏特加,一邊被夜半寒風吹得哆嗦,一邊還想著他放在烤箱裡的奶油曲奇。
第二天,清瀨七海起來照鏡子時發現自己眼睛都腫了,她心下酸澀,急忙拿遮瑕和粉底給自己遮一遮。
隨後她坐著公交車去冰帝。時間一躍來到了三月份,今天是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從冰帝正式畢業的日子了。
作為過去的同伴,她得去看看。
然而,一到禮堂的後台,正在被化妝師用一整瓶發膠把他放蕩不羈愛自由的發型整好的跡部景吾就皺起眉毛:“啊嗯,你這幅哭喪臉是怎麼回事?醜的要死,快給我去好好化個妝。”
說著,大少爺手一揮,讓幾個化妝師像僵屍圍城一樣走上去,手上還拿著紅棕色的眼影盤。
“我不要!今天的主角又不是我。”
清瀨七海驚恐地抓著自己的衣服,連連後退,卻不料後路被及時出現的忍足截斷。
“認命吧,清瀨!給她畫個最近流行的柔晰暮色妝,要好看的。”
“明白,忍足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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