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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宥娜仿佛很疲憊得做了很長的夢,睡的很長了,所以腦袋昏沉,不管是太陽穴還是後腦勺都隱隱不舒服。

她明明是在開車回宿舍的路上,怎麼會睡著?

當她試探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最開始視線有些模糊不清,重複地眨幾遍,才能聚焦,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但身體仿佛被束縛住了,提不起勁。

動著唯一能動的眼睛,瞄到了掛在牆上的輸液瓶......

醫院?

啊。

意識回籠,一瞬間清醒了。

她在開車,最後是一道白光從背後激射,有那種直覺,她將方向盤一歪,撞上了欄杆。車屁股上也感受到了撞擊,但好在她的翻轉還是有點用,隻是右邊被擦過帶著車轉了半圈。

後邊的車輛急衝到她前麵,而碰撞了其他障礙物。

她也因為撞擊昏迷。

全媽打水回來,見她睜開眼睛,激動地握住她手。

因為欣喜,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她是一個比較軟弱,被保護很好的人,一般情況下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何況到醫院來見女兒躺在那,卻什麼都不能做的無力感,見到她醒來怎麼能不激動?

“宥娜啊,你差點急死我了。你不知道,當知道消息,偶媽有多害怕。如果沒有你的話,偶媽要怎麼活?”

全宥娜的手,因為淚滴在上麵動了動,仿佛契機一樣,她可以慢慢感受到身體了。

動動手,動動腳趾,還好都在,就是脖子好像不能活動。

喉嚨有些乾,她舔舔嘴唇是濕的,應該是用棉簽沾水濕潤過。

“我還在的。”全宥娜聲音有點嘶啞,但發聲沒有問題。“沒事,不疼。”

全媽聽她還懂事得安慰,眼淚更加止不住,“pabu(傻瓜)啊。”

真的是傻瓜,比任何人都要懂事又傻氣,他們宥娜。

“我怎麼樣,會不會很嚴重,影響工作?”她又擔心急迫地問,肢體都有知覺,沒有斷手斷腳,但現在也不能動彈,是什麼情況也虛得很。

“這時候還想工作?彆想了!”全媽強硬了一回,“就為了它,要是你不回去,什麼事都不會有!”作為一個溫順且沒什麼脾氣的人,看著女兒受罪,這時候也有些遷怒。“也

很嚴重了,多處骨折,工作什麼的你都彆想,好好待著修養!”

全宥娜雖然轉向及時,但前碰後撞的衝擊,使她情況也不容樂觀。

一隻手、一隻腳、脖子,都支了支架,骨折。這樣子再參與行程也不可能了。

甚至還可能要麵臨賠償,因為全宥娜是行程外,不顧安全單獨出行受的傷,很多簽了合同的行程無法參與,給公司造成了損失。

當然這對全家的身價來說隻是毛毛雨。

可想而知five5想要多賴著打歌積攢人氣的算盤被打碎了,而且全宥娜這種骨折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對five5來說,現在時間就是金錢,正在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上升期,出了這種事,真的是致命的打擊。

前不久,小番茄還向她們透露了準備mini4專回歸的事。有了人氣最重要的就是要趁熱打鐵,空白期一長很大概率的會被遺忘。

全宥娜現在這樣,短時間內肯定不能工作,小番茄內部有的頭疼。

麵對全媽的抱怨,她沒想太多,如果說家裡誰最無條件支持她的話,就隻有偶媽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全宥娜道出了她的疑惑,“其實我有點不確信,但覺得後麵那輛車有點問題,什麼時候也見過那輛車跟過我......”

“出事前他閃了我幾下,在讓道後他也沒有行過去。撞上前猛的有強光衝後視鏡刺過來,他故意打了遠光燈......”

而且她總覺得那車在很早之前就跟過她了,隻是又很模糊。這麼看來,有些像預謀的,但不能判斷是黑粉還是私生。

“如果是這樣,絕不可能放過他!”全媽決然,再沒有脾氣的人,聽有人故意傷害自己孩子,也會露出利爪,何況家裡有這個實力。

“我同意你繼續當什麼愛豆,不是讓你這麼回報我們的!”全會長推門進來,也不知聽了多久,隱隱帶著怒意,不是衝全宥娜來的,道,“不管是黑粉還是什麼,不做不就沒有了嗎?趁這次就直接解約吧,呆在家裡都好!”

昨晚出門還是好好的,一轉眼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的樣子,再來一次的話,他們都不知能不能承受。

但全宥娜並不領情,反射性反抗道,“那不如不出門好了,就是不出門,要出事的時候,什麼

意外都會發生。”

對抗的多了,就真的很反射性,即便知道全會長是為她好,但“叛逆”以深入己心。對全媽就不這樣,而且全會長這話說的也確實太以偏概全。

“呸呸呸!”全媽趕緊呸了幾聲,“全宥娜你是不是想氣死我,什麼話都往外冒?”

這剛出事,說這個,不是忌諱嗎?

“是會長nim先強詞奪理的!”這時候又是會長了。

全會長氣得倒仰,“我們還擔心錯了?你也不看最近網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話,我們難道看得好受嗎?娛樂圈不是那麼好混的,玩過了,我也認證你當紅,就回來吧!”

全宥娜不願再說,現在說什麼也都隻是徒爭吵罷了。

她目前沒有打退堂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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