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1 / 2)

賀知淵盯著他的唇看了許久, 看得邱栩寧又忐忑了起來, 說:“怎麼啦?你不要啊?你不是很喜歡的嗎?”

其實邱栩寧在x方麵可以說的上遲鈍, 但因為還算好學,除了續航短耐力差之外,在這方麵和賀知淵還算契合的,他自然也能感覺到除了真槍實彈地搞, 賀知淵最喜歡的就是口口

邱栩寧一開始覺得好臟啊, 覺得自己做不到,在第一次被哄著做了這種事情後, 察覺到賀知淵對這種行為的偏愛後,便有了第二次的主動。

有時候覺得很臟,但真的做了,甚至還吃到了肚子裡,習慣了,又覺得……好像就那麼一回事吧,反正能讓賀知淵亢奮, 他也覺得滿足。而且賀知淵也會這樣服務他,他也知道那種快樂,所以也樂於這樣幫賀知淵。

賀知淵又低下頭來,親了親邱栩寧的唇,笑了一下,說:“不用,洗澡吧,水要冷了。”

既然不做了, 兩個人便轉移到了浴缸裡,開始洗澡。

自然也沒有缺少親吻,但沒有再往那方麵發展的趨勢了。

到了床上,賀知淵問他:“你哪兒不舒服?”

邱栩寧想了想,說:“心裡不舒服,胃不舒服?”

賀知淵笑了起來,用冷淡的語氣說了一句葷(話:“被我頂(到胃了?”

邱栩寧渾身的血都往臉上湧去,他其實很受不了賀知淵用這種淡淡的語氣說葷(話,總覺得異常的性、感,能叫他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呸呸呸,你不要臉啦?”他紅著臉,故作嫌惡地說。

賀知淵笑了起來,聲音喑啞道:“頂不到?我怎麼看能頂到。”

邱栩寧臉上實在燒得慌,“你彆說了,你都不害臊啊?”

賀知淵說:“我在說實話,每次進去,你都下意識捂肚子,怕我給你捅穿了?”

天哪,邱栩寧閉上了眼睛,聲音都跟著啞了起來,嘟囔著說:“你不要這樣,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弄臟了。”

賀知淵喉嚨裡溢出了笑聲,帶著金屬般的磁性,叫邱栩寧臉又紅了些,感覺自己就像是他手心裡的玩具,任他拿捏,他羞惱道:“笑死你好了,色(情狂。”

賀知淵笑著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現在胃還不舒服嗎?”

邱栩寧緩了一下,才從剛剛那色色的氛圍中回轉過來,“還好,不會難受了。”

過了一會兒,又吭吭哧哧地說:“可能晚飯吃多了……也可能真的頂到胃了。”

這句從賀知淵嘴裡吐露出來的葷(話,又從邱栩寧嘴裡吐出來,反而變得有些異樣的清純和懵懂感。

賀知淵沉默了一會兒,又低笑了起來,道:“我給你揉揉。”

邱栩寧“嗯”了一聲,便平躺著,將臉對上了天花板,方便賀知淵給他揉肚子。

他的力道適中,不會重,也不會輕,手心又溫暖,邱栩寧被他揉得很舒服,開始昏昏欲睡。

賀知淵的犬齒輕輕地咬了咬邱栩寧柔軟的耳垂,說:“寧寧。”

邱栩寧被他刻意壓低嗓子喊小名這一招弄得清醒了幾分,聲音卻還有些含糊:“乾嘛?”

賀知淵說:“時間還早,來打牌吧。”

邱栩寧“唔”了一聲,說:“可是我不會。”

賀知淵親了親他的臉側,說:“我教你。”

邱栩寧摸(索著了一會兒,摸到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七點,是有些早,要是乾那種事情,至少也能折騰到九點多,乾完事兒覺得累就正好去睡了,現在沒乾事兒,時間就太早了,來玩點彆的也挺好的。

他這樣想著,便答應了。

很快,兩人都穿好了衣服,由賀知淵拿來了撲克牌,在手心熟練地洗牌,對邱栩寧說:“簡單點,發牌後,誰把撲克牌全打完,誰贏。”

邱栩寧點點頭,笑了起來,“這個我知道,叫做鬥地主。”

賀知淵也笑了,“對,鬥地主。”

他頓了一下,又說:“來點賭注。”

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疊粉紅色的便簽紙,對邱栩寧頗有意味地笑了一下。

邱栩寧看著他手裡的便簽紙,問:“什麼賭注?來錢嗎?”

賀知淵說:“不用錢。”

邱栩寧見他還在賣關子,有點急,“那用什麼?你快說啊。”

賀知淵將便簽紙推到他麵前,說:“賭注是一次一個吻。”

邱栩寧聽了,垂下眼,盯著那便簽紙看,“就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