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伯伯,你想得可真是太對了,那麵牆越來越臟,平時我們放學走出校門的時候總是一眼就看到,實在是汙染眼睛。”薑筱說道:“可是如果隻是刷了白灰,會不會又一下子就臟了啊?”
薑鬆海又看了看她。這孩子,難道就是來跟姚支書聊天的嗎?
“是啊,要不然就刷成有顏色的。”姚支書倒是不介意跟薑筱聊聊,而且,還頗有點興趣。因為他長得太過威嚴了,平時又總板著臉,村裡的孩子幾乎都是怕他的,而且有些個熊孩子還給他取外號叫姚黑子,彆以為他不知道。
黑子可是他家狗的名字。
叫他姚黑子,他能樂意?
可是,再不樂意,他也不能去跟那些孩子計較。
就連他家女兒姚成珊都從小怕他,極少主動和他說話。
現在這個薑筱竟然可以坐在他麵前跟他這麼閒聊,這種感覺,實在是有些新鮮。
薑筱笑了笑道:“單純刷了顏色上去,那些孩子還是會忍不住地去亂畫的,用不了多久,一樣是臟。”
那麵牆真的不小。
一排老屋在那裡,不可能拆了。可是站在校門看,那真是長長一大麵的黑乎乎,還算個事。
姚支書唔了一聲,看著她道:“薑筱你是有什麼辦法?”
“其實很簡單,可以畫一整麵牆的宣傳畫上去啊。然後把牆根的雜草都清除了,再鋪上細砂石,那裡都可以當成一個知識長廊了。”
姚支書眼睛一亮,但是想了想又歎氣搖頭,“想法倒是好的,就是咱們村沒有那種人才。”
也許鎮上的縣裡的美術老師能乾這活,但是泗陽村可沒有這樣的美術老師啊。就他們學校裡唯一的一位美術老師,那也隻是能教教基本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