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做戲,但也確實驚險。因為她剛退燒,身體還虛著,早上又帶著那麼多人去無名溪畔折騰了那麼一翻,早就已經累了。
而薑保河是種地的農民,身強力壯又高大,薑筱雖然之前搶了先機,趁他不備先跑了,卻也很快把這一分先機耗完了。
有幾次,薑保河手裡的扁擔都差點打到她背上了。
薑筱臉色蒼白,拚了命地跑,一邊還要叫著,“二舅饒了我吧!誰問我也不提地瓜田的事!救命啊!”
“你再嚎,讓老子逮住,老子非抽死你個小賤種不可!跟老子耍心眼,老子還沒動手你就敢跑!”薑保河事實上根本沒有注意聽薑小到底為什麼總嚷著地瓜田。
他憤怒的是,他去警告薑筱不能再接近紀德生,她竟然不聽,還跑了出來!
這意思不就是說,她不答應嗎?
她寧願被他揍,也要繼續勾引紀德生是不是?
還有一點,她都跑了,他還能不追?這幾乎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他本來沒想對她動手的,可是被她這麼一跑一慘叫,薑保河看著小羊羔似的薑筱,已經扭曲的心理又扭曲了起來。
就揍她!往死裡揍!
這也讓他有些莫名的快感。
“這是咋回事?”鄰居們聽到薑筱的慘叫,都忍不住走到門口,便見一個瘦瘦的小姑娘險險地跑過去,老薑家的老二正揮著扁擔緊緊追著。
“保河,你這是做什麼?”有人衝薑保河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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