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涵說話的時候，語調中帶著哽咽，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就是察覺到這樣，小蓮才更加生氣。
“憑什麼！？”她的聲音越發尖銳起來。
明明就是程以南不肯承認兩個人曾經的戀情，現在居然倒打一耙。
小蓮的不依不饒讓宋白厭惡的蹙眉，他轉頭將手機交給程以南：“把這段視頻放出來吧。”
溫涵的跟班怕是個腦殘。
這麼明顯的激將法，她居然都沒察覺出來。
宋白拿出手機讓程以南播放的時候，溫涵的心底升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忙起身，就要走：“小蓮，我們走吧。”
像是經受不住打擊，不想再待在這裡的模樣。
“彆呀，走什麼？心虛？”宋白笑眯眯地開口，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溫涵看著宋白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麵容，恨不得衝上去撕了他的臉。
可到底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她深吸口氣，對著宋白微微一笑開口道：“我就是，覺得你們這樣侮辱我，很過分。”
“我們有在侮辱你嗎？”宋白斂下笑容，對著溫涵道：“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羞辱你。”
宋白跟溫涵說話的時候，程以南已經將宋白的手機連接了投影儀。
並用宋白的手機投放了一段視頻，視頻上是溫涵跟人的對話，其實沒有什麼特彆的，可她跟對話的人是程以南。
這一段視頻是她剛入學的監控。
她入校時，程以南並沒有接她，是她特意問了彆的學生，找到程以南的。
從她入校到後來，兩個人的每一次見麵，都在上麵。
兩個人的距離，和程以南臉上的疏離，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