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1 / 2)

向老一肚子火氣過來, 被輕音滿不在意的態度以刺激,火氣更甚。

“你要麼就跟我回家,要麼就讓那小子回家,不然我就打電話給江家, 看他們要不要臉。”

“爸, 這事您彆管了。”輕音拉著向老的手:“我現在不方便出去, 您自己去酒店好不好, 就當我求您了, 有什麼事改天再說。”

向老大老遠趕過來,三言兩語就被輕音給忽悠出門, 站在電梯裡越想越氣, 拿出手機就給江家打過去電話。

客廳裡的輕音鬆了口氣,往沙發上一倒,打開手機看了看, 果真兩天時間, 輿論已經醞釀到了這種程度,都在猜測她和江衡的關係,甚至還把安若也牽扯進來,形成一定穩定的三角關係。

有輕音的黑粉在帶節奏,問輕音臉疼嗎, 搬出當時輕音接受采訪的視頻截圖, 上麵輕音對著鏡頭說得很清楚,不喜歡江衡,不會和江衡在一起。

那現在是幾個意思, 抬手打自己的臉?不光是黑粉,就連輕音的後援團也要求輕音這邊給個準確的說法,不然他們不好撕那些滿嘴惡臭的鍵盤俠。

公司那邊的輿論壓不下去,關鍵是不知道該怎麼壓,不清楚輕音的想法。

輕音打了電話過去,公司問了傑森要解約的事情。

“嗯,我和他談好了,解約吧。”好歹一起工作過兩三年,多少有點情分,輕音沒把傑森的事情說破,兩個人和平解約。

江衡推門走了出來,遲疑地在輕音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向姑娘,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不用輕音說江衡自己都知道,恐怕自己的出現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輕音的正常生活。

他應該及時抽身離開,可心裡的自私感作祟,硬是賴在這裡沒有走。

江衡覺得自己應該為輕音解決這些麻煩,或者他應該對向姑娘的聲譽負責。雖然她隻是一介戲子,可畢竟是清白的女兒身,自己一個男子在她的住處逗留這麼久,已經會讓她惹人非議,若是自己就這麼束手離去,又作何大丈夫,更不配為大桀子民。

輕音完全沒意識到江衡心裡在想些什麼,倒是兩天過去,再怎麼著她也應該給公眾一個交代,再這麼拖下去隻會對她越來越不利。畢竟這件事一炒作,安若的身家抬上來,到現在已經接了不少廣告。

“我明天讓你助理過來接你。”定下後麵幾天的行程,輕音對江衡說了一句。也不管他答不答應。

不答應難道要住在自己家一直不走?

江衡沒說話,第二天早上輕音醒過來的時候,客廳已經沒有了動靜,門口的垃圾桶也被清空,套上了新的垃圾袋。

沒有留給她太多時間思考江衡是什麼時候走的,上午十點就有一場發布會,沒有經紀人沒有助理,司機載著輕音過去。在大門口就被一群記者給圍了下來,紛紛就上一次的事件找輕音討要說法。

前麵的一排保安看到了,趕緊跑過來維持秩序,等輕音擠出人群的時候,墨鏡的腳也斷了一邊,看起來狼狽又可笑,幸好的是妝容沒有花。

來之前輕音沒看過名單,不知道安若也在。兩人的目光相交,安若慌忙推開眼前的話筒,束手束腳地往牆角站了站,抬頭朝輕音尷尬地笑了兩下。

“輕音姐好。”打招呼的聲音都是微弱的,好似怕極了輕音。

輕音不記得自己和她有什麼交情,略一點頭就往前走,原本在采訪安若的記者看到輕音,紛紛架著攝像機隻在輕音後麵。

“向小姐,請問這幾天你去了哪裡,連你經紀人都不知道你的去向?”

“向小姐,你是已經和江先生同居了嗎?”

“那江先生和安若小姐又是什麼關係,你清楚嗎?”

一連串的問題朝輕音拋過來,就連身後的安若也擔憂地朝這邊看著,麵對鏡頭她隻一個勁地擺手:“你們都誤會了,我和江先生沒有什麼的。”

話筒還是一刻沒停地往輕音嘴邊遞,和安若無措的反應不同,輕音有禮貌地從所有話筒中找到一家正規媒體的,接到手上來,示意鏡頭拉遠點,不要往她的嘴巴上懟。

“很抱歉讓我的粉絲和各位媒體朋友們為我擔心了,前段時間工作太忙,抽空休息了幾天而已,至於聯係不上我是因為換了經紀人,所有工作還在交接中,讓大家久等了。”

“那您和江先生又是怎麼回事,上一次可是有人親眼看到你們上了同一輛車離開的?”一個記者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的私人時間難道也要和你們一一交代清楚?”輕音含笑問,眼中卻有些冷。

“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上一會我們都親眼看到安若小姐和江先生在攝影棚,安若小姐哭了,隨後你就不由分說地帶著江先生離開,其中發生了什麼向小姐不應該告訴大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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