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1 / 2)

“你說什麼?他失蹤了?”許盼兮訝然道。

前些日子,朝中某位大臣為了討好她特地從京中樂坊挑選一名容貌俊郎的男子送進宮供她享受。

那天晚上,男寵太過熱情上來就對她的脖子又啃又咬,許盼兮尤為厭惡在這種事上火急火燎的人,不論男女,實在破壞興致,便讓他從哪來回哪去。

千嬌百媚的太後擱誰誰都把持不住,男寵不死心賴在宮裡不走,還從下人那打聽到她喜歡小動物,自作主張的往她宮裡送了隻貓。

許盼兮見那貓兒生的可愛也就收下了,但是始終未說要再召見男寵伺候的話,誰曾想到,短短幾日,先是貓兒死了,緊接著那男寵也不見了,這般詭異的事件定會引起惶恐,有人猜測會不會是誰暗地裡爭風吃醋把他弄死了也不一定...

畢竟太後妖媚風流,為她爭的頭破血流的人不是沒有。

許盼兮用手指按了按眉心,又對小黃門說:“再去查查,宮裡平白無故丟了個人,實在太奇怪了,如果...人真的沒了,那就好好安葬他吧。”

小黃門領命立馬去辦了。

魏子芝的手從她肩上離開,走到她麵前蹲下,笑著道:“娘娘彆不開心了,臣給您做點吃的吧,您不是喜歡吃辣的嗎,那臣就做道麻辣魚怎麼樣?”

說著,她去蹭許盼兮的指腹,眼角仍是笑意,隻是味道卻有些不同了。

一股酥麻席卷全身,這小妖精甚會玩弄情.趣,許盼兮將人帶到懷裡,挺直的鼻梁埋入她的頸窩,啞聲道:“大白天的,信不信我罰你?”

魏子芝啄了下她的唇,嬌嗔道:“太後罰的還少嗎。”

許盼兮眼眸一沉,掌心輕車熟路的隔著肚兜準確無誤的握住了雪團。

二人迅速熱吻起來。

“陛下駕到——”

一聲尖細的唱諾將深陷□□中的兩人剝離。

許盼兮的手從她裙.底抽出,喘息道:“晚上過來陪我,不要穿太多。”

“知道了。”

魏子芝餘韻未消,臉紅的像螃蟹,白婉兒進來剛好撞見她從人腿上起來。

“陛下萬安。”

“嗯,免禮。”

白婉兒見人走遠,用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

道:“母後,您該克製些,也不年輕了。”

“......”

許盼兮擰著她的耳朵,破口大罵:“小混蛋,老娘才二十三,二十三!花一樣的年齡,就你們這的人迂腐,非覺得十幾歲才叫嫩!”

“疼疼疼,母後!”白婉兒揉揉紅透的小耳朵,撅起嘴巴:“你要是對我像對我的親生母親那樣溫柔就好了。”

許盼兮五指蜷曲,關節變得青白,說:“我對你不溫柔嗎?”

“有時候挺凶的。”

白婉兒看見女人垂下的眼簾,頗有幾分失落的意思,忙改口道:“不過,母後常說打是親,罵是愛,那就證明母後是真的愛兒臣。”

許盼兮提起唇角:“這還差不多,你到我這兒來做什麼呢?功課都做好了嗎?奏折看完了嗎?”

死亡三連問。白婉兒重重歎了口氣,要死不活的模樣。

“怎麼了你?唉聲歎氣的做什麼?”

白婉兒道:“日子好生無趣。”

許盼兮吹了吹茶,睨她一眼:“無聊就找你的溫愛卿去,沒事和她膩歪膩歪,日子就有趣多了。”

白婉兒雙手捧著臉頰,有氣無力道:“我沒有寵幸她。”

“哐當”一聲,茶蓋合上,許盼兮道:“那天你興衝衝的召人侍寢,現在你告訴我沒碰她?是不是她不讓你碰?還是你膽子小,不敢做?”

“她哭了,她說她怕疼。”

“什麼?.”魏子芝掏掏耳朵,生怕自個聽錯了,嗤笑道:“她哭,你就心疼啊,傻孩子,你怎麼什麼都信啊。”

在宮中數年,每天見的最多的就是太監和女人,後期更是閱女無數,不管什麼類型的女人,隻要說上兩句話,就能將對方的品性猜出個七八分來。

而這個溫喬明顯跟她是“同類”,既然來了這兒,必須得會演戲,不然怎麼功成身退呢。

她也就騙騙小陛下這樣心思單純的小孩兒。